林川似乎也很開心,晚飯錢都是自己出的,甚至在劉一手孜孜不倦的鬨騰下,還找了一家風月場所,洗腳按摩帶宵夜。隻不過,林川無心扶貧小姐姐,一直在想這麼硬剛夜隼,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而奎托斯將赤伶的骨灰都紋在身上,又怎會允許其他女人,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那簡直是對老婆的褻瀆。
所以玩得開心的隻有劉一手一人,不對,應該說最不爽的應該就是他,明明挑了十幾位天姿國色的花魁陪自己玩鬨,劉一手的小兄弟亦如往昔的已讀不回,頗為掃興。
午夜,剛才還好好的劉一手,一聲怒吼,所有的小姐姐都被趕出了包房,隻有三兄弟靠坐在了臥榻之上,百無聊賴看著天花板發呆。
“鬨夠了?差不多該散場了。”林川起身拿起一旁的茶壺,給真喝了一夜的劉一手倒上了一杯醒酒茶。
“對不起,我騙了你。”劉一手接過了茶水,居然也是突然道歉。
“喂,你在模仿川子嗎?不太像啊。”奎托斯也是開起了玩笑。
“說真的,圍獵梁心怡,兄弟我有私心。”劉一手一飲而儘,茶水冰涼苦澀,著實醒酒,“我需要把她的伊甸終端主機搞到手,那主機的神經探頭,可以修複各種斷裂的神經網絡,包括人體大腦那麼複雜的腦神經。”
“明白了,說是來為民除害,其實你就是修鳥之旅。”林川並不生氣,活在這世上,誰又沒有私心?包括那個高喊要維護正義的伏羲,說穿了也不過是想引起玄女的注意,成為媽媽的救世主。
“修鳥?什麼鳥?機械鳥嗎?”一旁已經獨自喝得有些迷離的奎托斯,好奇插嘴,他並不知道好大哥穿越時的奇遇。
“沒你屁事,睡覺去。”劉一手都懶得跟他嗶嗶,又不是什麼光榮的好事。
“總之算兄弟我欠你的,最後殺梁心怡時,一定要幫我把那主機保下來。”劉一手懇求道。
“我可是生意人,欠我的東西不好還哦。”林川賤兮兮地笑著。
“無妨,天上地下,隻要你一句招呼,我劉一手一定站你左右。”劉一手第一次明確表態道。
“如果有一天,我跟會長為敵,你也會站在我身邊嗎?”林川不笑了,平靜問著。
劉一手陷入了沉默,他直視著身邊可以稱為兄弟的林川,思索了很久,然後道,“會。”
“這可不像你。”某種程度上來說,林川一直覺得劉一手算是最膽小的逆鱗戰士,畢竟他的兵種就是軍醫,往往都是待在後方,以救人為主,久而久之,害怕死亡也是非常自然的表現。
“因為我了解你,如果真有一天,你要與會長為敵時,你一定有辦法可以弄死他。要知道你可是我們逆鱗的狙擊王,沒有十足把握,你絕不會打開槍機保險。”正如林川了解自己一樣,劉一手也是那麼了解林川的為人。
“今天就到這吧,我走了。你照顧一下奎托斯,他喝多了。”林川說著爬了起來。
“你去哪?”劉一手不解,這怡紅院要睡覺到處都是床。
“當然是回家,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比不得你們這種單身加喪偶的。”林川笑著揮手道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