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慶山眨巴直接著老眼打量著那被封為至高無上神的女人,一頭火紅短發,臉上掛著古怪的琉璃片,一身白色大褂,那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就這麼不知害臊的暴露在空氣中,比自己哪一個小妾生得都要更加好看,讓人想入非非。
但她的臉卻冷若冰霜,吃了兩口雞腿,似乎嫌太柴,直接丟給了一旁的巴西布。那澤西族的勇士卻像狗一般的跳起,半空中接住,笑著吃了起來。
“胡大人是吧?我有點小忙需要你幫。”梁心怡一邊說著,一邊在身旁陳季擴的肩頭擦去指尖的油汙道。
“大神您吩咐,小的一定照辦!”胡慶山點頭哈腰,瞬間切換奴才嘴臉,沒辦法現在小命就在人手,胡慶山想硬也硬不起來了。
“懂事,先說說,你得見那位方淵方大人,感覺如何?”梁心怡走上前去,站定在了胡慶山的身前。
“此人陰險狡詐,獐頭鼠目,定是奸惡之輩。”胡慶山竟挑對方愛聽的說。
“哈哈哈,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評價他,真有意思,你可真意思。”梁心怡笑得那叫一個開心,“既然你這麼懂事,幫我殺了他唄。”
“呃?殺欽差?”胡慶山心裡咯噔一下,眼淚都快哭出來了,“大神,您太看得起小的了,小的不過一個區區知府,手下全是些酒囊飯袋的衙役,平日裡欺負欺負泥腿子尚可,您讓小的去殺欽差?小的何德何能啊!大神!”
胡慶山哐哐在地上磕頭求放過……
“沒讓你自己動手,幫我把他引到熊山城,自然有人會殺了他。”梁心怡拍了拍胡慶山的肩頭。
“熊山城?”胡慶山心頭一驚,那可是他驩州少有的富饒之地,屬於內陸河運的中轉口,總人口約三萬的城邦,有三分之一都是經商的販子,胡慶山驩州的稅收有四分之一皆來源於此,連他自己都在這裡開了三家花樓,賺得盆滿缽滿。
真要在這塊地界發生欽差被殺事件,用腳指頭想他都有連帶責任,搞不好也要被拉過去陪葬。
“大神,熊山城人多眼雜,著實不是動手殺欽差的好地界,你看與熊山城一河之隔的德壽城如何,那裡山多人少,地處險要。當然我也能派人把欽差引……”胡慶山正在賣力推銷時,隻覺有什麼東西流到了自己的脖領子裡,他抬手摸去,拿到眼前一看居然是血!
順著血液向上摸,卻再也摸不到自己的左耳了,就這麼整齊的消失不見。疼痛直到此刻才攻擊著他的身體,痛得胡慶山慘叫連連。
“都聽不懂人話的,要耳朵乾嘛?”梁心怡用次元空間切掉了他的大耳,捏在了自己的指尖,然後隨手拋給了巴西布,這家夥也不挑食,剛吃完雞腿,就開始啃這塊帶血的脆骨。
“聽好了,我說熊山城,就是熊山城,明天日落前,他要是沒出現在熊山城,你也就沒用了,不管你在哪裡,我都會把你沒用的腦袋揪下來,聽清楚了嗎?”梁心怡冷聲下令道。
“明白!小的明白!自不敢忤逆大神之意!”胡慶山這才算分清楚大小王了。
“巴西布,送我們的胡大人回家,等著歡迎我們的獵物進獵場吧。”梁心怡說完,一眾澤西族戰士又站起身來,揪著胡慶山的脖領子將他帶離了山洞,重新回到漆黑的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