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有很多舊傷疤。”阮巍彥歎了口氣、
“……”阮父瞬間想到了許多可能,最終他歎了口氣,拍了拍阮巍彥的肩膀,“你看好楠楠和你媽,我去給他交手術費,燒成那副樣子,我覺得他需要做個全麵體檢。”
“嗯,知道了,爸爸。”
*
馮娜公爵自從來到了那個教室的就一直跟隨著阮臨楠一家,現在已經到了醫院。
他看著此刻垂著頭,時不時伸手抹眼淚的可憐阮臨楠,以及在一旁輕輕抱著阮臨楠,撫慰他不要哭泣的女兒。再抬起頭,看到了此刻急救室上露出的刺眼的紅色提醒。
他沉默在原地站了半晌。
“不,我隻是在賭您的善心而已。”他想起了之前沈清遠和自己說的話,以及那個站在漆黑角落裡,用儘全身力氣站起來望向自己的少年。
到公爵麵前販賣可憐來求取善意的人實在太多,公爵也已經習慣了拒絕他們。
但這還是第一次他忽然覺得,當初懇求自己的少年也隻不過是一個和自己外孫一樣,無依無靠的普通孩子而已。
也許是阮臨楠此刻汪汪的眼淚觸動了他,不願意讓自己的外孫看起來如此難過。
也許是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兒孫如果生病,他會有多麼的難過……
最後公爵轉過了頭,叫來了自己多年的老搭檔阿爾文:“如果他能順利撐過去的話,就帶他去的帝邦醫院重新進行一次精神檢測吧。”
“是,先生。”阿爾文應諾。
公爵再一次正了正自己的身子,這個時候他和自己多年未見的女兒對上了眼睛。
馮娜公爵:“……”
第29章
阮嘉致去給沈清遠墊付醫藥費,而阮巍彥已經回來看顧此刻哭得喘不上氣的阮臨楠,馮娜·凝便和自己多年未見的父親一同出了門。
雖然這裡是醫院的領地,但是附近的環境卻極好,馮娜·凝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和自己這位多年未見的老父親說話。
在人均壽命增長的星際時代,哪怕已經過了二十年,除了額角的白發,馮娜公爵似乎也沒有和之前變得有哪裡不同,但馮娜·凝看著自己的父親,還是從內心中泛起愧疚和心虛。
也許在二十年前的時候,馮娜·凝似乎還在心裡埋怨過這位父親,為什麼讓她的人生失去選擇權,為什麼她的一切都要依附在自己所謂的身份,而不是她自己身上。
或許那時候的馮娜·凝還將這樣的怨懟放在自己的父親身上,但她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不是當年那個隻會意氣用事的小孩子了。
於是她愧疚地開口:“爸……”
但隻是這一句話,讓剛才還沉默地站在自己眼前,巍峨嚴肅地好像一座山峰馮娜公爵瞬間“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馮娜公爵站在原地,頭抬起,哭得和三歲的娃娃差不多。一旁的管理官似乎是已經看不下去了,於是走到了馮娜公爵的麵前,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馮娜公爵的肩膀:“先生乖,不哭不哭了啊。”
馮娜公爵握住自己管理官的西裝,好像擦手巾一樣往自己的眼眶上貼:“嗚嗚嗚嗚阿爾文,我又看到自己的女兒了,她叫我爸爸了,嗚嗚嗚嗚嗚!”
“好的好的,我都聽,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