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它們稍稍打聽一番,便能打聽出來,唯有那‘萬人殉血’,隻知鬼母要但卻並未傳出其他的消息。
鬼兵軍將聽聞眉頭皺的極緊,又道:“沒有其他的了?”
右副將領本就不解它的意思,此時又聽著它詢問這話是愈發的不解。
它看了看身側其他幾位副將,然後看向軍將,搖了搖頭,“將軍的意思是?”
“方才那兩個凡人是從鬼兵手上逃出來的?”鬼兵軍將此時是愈發懷疑歲雲暮,實在是它們追到探子彙報的位置後發現人已經走了,而一路行來也就隻看到他們兩人。
但鬼道為了‘萬人殉血’抓了數不清的凡人,他們兩人也可能是逃出來的,畢竟要真是歲雲暮,怎可能如此冷靜的同他們說話,怕是早已兵刃相對。
冷靜!
猛地意識到這,它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鬼道會任由兩個凡人隨處走?”
且這兩個人還如此的冷靜,根本不似被抓來的那些凡人,莫不是那人就是歲雲暮!
“該死!快追!”它現在已經完全能確定那人就是歲雲暮,而它竟然就讓人在眼皮子底下給跑了。
真是在修羅道待久了不知外頭的景象,犯了如此愚蠢的錯。
正是如此,其他幾位副將又哪裡不知何意,方才從它們身邊經過的兩人,怕就是它們要尋的人。
不再逗留,唯恐再讓人跑了,騎馬追趕。
隻是等它們尋回去時,哪裡還有人,隻有那滿地的黃沙。
“該死!”軍將厲喝著出聲,看著眼前隻覺怒氣直湧,可卻是毫無辦法。
任由蝕骨馬原地踏步片刻,它才又道:“繼續追,應該走不遠!”話落率先離去。
後頭鬼兵緊跟其後,浩浩蕩蕩。
*
歲雲暮自是知道它們的去而複返,不過並未在意,他隻看著躺在地上的鬼兵。
邊上堆了許多鬼屍,是跟隨著探子前來殺他的。
他手中劍刺在鬼兵的胸膛,隨著他的力道微微一施,耳邊傳來了疼痛地慘叫聲。
鬼兵疼的渾身都在發抖,它想死,可歲雲暮不知道做了什麼,它竟是連死都不行。
雙手雙腳都被砍斷,現在的它就像是個人、彘、般,隻能躺在地上任由歲雲暮折磨。
“讓我死!讓我死!”它撕心般喊著,左眼已被劍刃刺瞎,裡邊兒空空蕩蕩隻有一片黑暗,以至於在落淚時也都是血淚,慘不忍睹。
可歲雲暮就如同毫不在意般,用著清冷的嗓音,道:“宴痕在哪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讓我死!”鬼兵不斷地掙紮著,求著他能讓自己死,可緊隨而來的便又是一陣劇痛。
就見歲雲暮拔出劍猛地就朝著它的心口刺去,劍刃在頃刻間刺穿心臟,暗紅色鮮血順著胸膛瞬間落了下去,將本就已經染紅的沙土又暈上了一抹寒意。
可都這般了,它卻仍然是沒死,甚至清晰的感覺到那把劍在它心口不斷攪動,迫使它快要瘋了。
它隻知道歲雲暮殺、人不眨眼,可卻不知他竟是如此的瘋。
對,就是瘋,瘋子,竟是比它們還要瘋。
看著歲雲暮那毫無神色的眼眸,它連連喊叫,“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求你!”
歲雲暮看著它不斷求死,可卻是怎麼都不肯說宴痕在何處,要麼是真的不知要麼就是不願說。
這也使得他眼中的神色都不由得暗了下來,他已經沒有太多的耐心,尋了宴痕數年,他已經等不下去了。
手中劍刃猛地一擰順著它的胸膛就往邊上移動,頃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