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坐著實在是無趣,他拿起桌上的書隨意翻著,發現其中還夾雜著幾本雜記。
取出來,翻看著。
醉須君見他安靜看書,低眸靠在他的肩頭,也跟著一塊兒看書。
不過這就是些雜記,上頭寫的也都是一些胡言亂語之話,隻看了一會兒便沒了興致。
但看歲雲暮看的入神,笑著又去捋他發絲,然後道:“喜歡看這個?”
“恩?”歲雲暮這才翻了一頁就聽到他詢問,疑惑地回眸去看他。
見他瞧著自己手中的雜記,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搖了搖頭,“隻是閒暇時候打發時間罷了。”
這書就是那些喜歡想寫奇怪故事的人寫的,閒暇時候看到確實是不錯。
“哦。”醉須君聽聞也知意思,懶洋洋的應了一聲,然後又靠在他的肩頭。
不過這回也沒有再去看雜記,而是撩著他的一縷發絲把玩,後頭才又撫上他的腹部。
動作有些小心,他輕輕揉了揉,然後道:“吃了藥後,暗傷可還有發作?”
“到是沒有了。”歲雲暮此時也才發現之前一直有的酸脹,這會兒也都沒了。
看來真的如醉須君所言,他的那些不適皆是因為暗傷發作引起的。
好在這會兒尋到了,不若難受起來真不好受。
腹部的揉捏還在傳來,雖暗傷已經沒再發作,不過這幾日的揉捏下他倒也有些習慣,以至於這會兒他有些舒適的往後頭倚了些。
手上還拿著雜記瞧,可身子卻已完全靠在醉須君的懷中。
醉須君見狀順從的將他攬了過來,仿佛是在宣告主權般,將他整個兒都藏了起來,衣袖半掩遮在他的腿上。
低眸時,他又去吻了吻他的頸項,然後才道:“力道可以嗎?”
“恩。”歲雲暮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點頭應了一聲。
醉須君瞧著也沒再作聲,後頭還擺了茶點,哄著他喝茶吃點心。
屋外清雨連綿,許久未散,整座山頭此時也都被籠罩在暗色下。
也在這時,雨幕下一隻雀鳥快速飛了過來,青色的羽毛隨著雨水的浸染泛著漂亮的微光。
不一會兒,雀鳥便已經飛入藏劍閣,穿過書架快速落在兩人麵前的書桌上。
想是從雨中飛來,雨水順著落下,染濕了桌麵。
它看了看歲雲暮,然後才去看醉須君,接著一蹦一跳的往他跟前去。
醉須君也終於是側眸去看它,不過隱隱能看出眼中神色暗沉,有些不大高興。
他又瞥了一眼,然後才道:“我不是說暫時彆送信過來。”
雀鳥似是聽懂了他的話,縮著脖子就往歲雲暮的跟前跳,染水的羽毛一下就觸碰到了歲雲暮的手。
正是如此,醉須君眼底的不悅也是愈發的深,他一把將雀鳥給攥了過來,同時取下掛在它腳踝上的信,隨後才將它放了。
那雀鳥一得了自由,哪裡敢留著,慌不擇路的就跑了。
醉須君也沒去理會,隻打開信件瞧著。
本就不悅的神色也隨著信上之事愈發深,眉頭也都緊皺了起來。
歲雲暮瞧見了,疑惑地道:“可是白江陵送來的,出了什麼事?”
能給醉須君送信的,他想除了白江陵應該也不會有其他人,就不知信上寫了什麼。
醉須君並未出聲,隻將信遞到他的手中,然後才低眸靠在他的肩頭,道:“當時我便說該殺了他,道門幾位真人念在與他關係不差,便隻將他逐出道門,消失了百餘年,如今到是又鬨騰起來了。”
話語一落,他眼底的不悅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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