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又將被子蓋在他的身上,輕撫著他的麵龐哄他睡覺。
歲雲暮這會兒確實有些困,又打了個哈切,他才拉著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腹部,輕聲道:“你幫我揉揉。”
“好。”醉須君點頭應聲,手上則幫他揉捏,同時還渡了些靈氣。
這也使得歲雲暮愈發的昏沉,同時覺得身子有些暖,很是舒適。
他側身完全靠在醉須君的懷中,雙手抱著他的腰,這才沉沉睡下。
醉須君到是沒有睡,而是一直陪著他。
屋外夕陽西下,午後的時候下過一場雨,此時雨停了,天空掛起橙光,一眼望不到頭。
與此同時,便見兩道身影快步行來,終於在行至彆院外才停下。
萬花穀穀主並沒有立馬進去,而是在彆院外站了片刻,隨後看向身後的婦人。
他看著眼前女子,道:“今日的事驚擾到了前輩,夫人在這兒等我,我去請前輩。”
“那鈺兒他......”花夫人聽聞也知他的意思,隻是花鈺和被傷成這樣,難不成就這樣算了。
被送去時,五臟俱損,傷的極重。
想到花鈺和的模樣,她便掩淚哭泣。
“鈺兒定是做了什麼事惹惱了前輩,不然前輩怎麼可能與一個小輩計較,你若是還想要思思便不可再提此事。”萬花穀穀主又哪裡不心疼自己的長子,但也清楚,醉須君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動手。
畢竟前廳時他也沒有動手,僅僅隻是警告了一番,而非花鈺和這樣損了他的五臟。
花夫人見此也是無奈,隻能如此。
萬花穀穀主見她不在說,這才入了彆院,見前頭殿門伸手敲門,“前輩。”
他這話落,殿內並未傳來聲音。
於是他又伸手去敲門,這回到是有了動靜,不過門沒有開,他便站在邊上等著。
歲雲暮聽到了敲門聲,皺著眉睜開眼。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他現在醒來隻覺頭疼不已,身子也是疲乏,仿佛出去做了賊般。
他掙紮著起身,同時還伸手撫上額頭,試圖將那股子疼意掩去。
“頭疼?”醉須君見他起身也跟隨著起身,攬著靠在懷中,然後伸手撫上他的額頭兩側,幫他去揉。
此番,歲雲暮才好受了些。
等到片刻後,他迷茫地看向四周,然後道:“我們在哪兒?”
“萬花穀,你喝了酒,可還記得?”醉須君見他這番知道這是清醒過來了,到是有些失落,前頭那個軟綿綿的歲雲暮真是可愛。
不然下回再哄著他喝酒,還會同自己撒嬌。
這般想著,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情極好。
“笑什麼?”歲雲暮聽到了他的笑,眼眸一瞥看向他,後頭又道:“騙我吃藥?”
此話一落,醉須君輕揉的動作隨即止下,然後低眸去看他。
見他看著自己,笑著道:“記得?”
“恩。”歲雲暮點了點頭,其實記得不大清楚,畢竟是醉酒後做的事,但隱約還是有些記憶,比如這人拿荷花酥騙自己喝藥的事。
他都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居然可以這幅樣子被騙,什麼苦是錯覺,也就他醉須君說得出來。
眉心的疼是愈來愈厲害,他也沒再讓他揉而是起身自己揉,之後又道:“穀主在門外等你,你不去看看?”
“我再給你揉揉。”醉須君因花鈺和的事有些遷怒於萬花穀穀主,所以也就並不想去搭理他。
又將歲雲暮攬到懷中,咬著他的耳垂,手上則幫他按摩。
歲雲暮現在是渾身都難受,果然是不能喝酒,喝了酒不僅僅做出奇怪的事,醒來渾身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