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鬼體,但為何會這樣。
那時隻與歲雲暮待了一日,隻將其當作了幻境,所以沒有太放在心上。
白江陵看出了他的不適,也知道他遇到的事定然棘手,詢問道:“你看到了什麼嗎?”
“恩。”醉須君其實並不想將這件事告知任何人,因為他怕有一天會傳到歲雲暮的耳中,定是會多想。
但現在能討論的隻有白江陵,於是他揉了揉眉心後,出了聲,“我看到微雲他入魔成了鬼體,我死了,但怎麼死的不知道。”
“你死了?”白江陵聽著此話皺起眉,同時清楚醉須君並非胡言,在未來的某一天他真的死了。
可這怎麼可能,誰能殺他。
不,也不是沒有人能殺他,現在就有一個。
他看向醉須君,但卻沒有作聲。
醉須君見此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回過神,不由得笑了起來。
隻是這抹笑卻是帶著一絲苦澀,他拿起桌麵的茶一口喝下,然後道:“你去處理鬼道的事吧,其餘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白江陵聽聞知道他是不想再談下去了,也清楚這件事隻有他自己能處理。
若真放由道門處理,唯一的辦法也就隻有棄了歲雲暮。
後頭也沒再說,兩人便散了。
而在他走後,醉須君還坐在椅子上,看著桌上的茶杯出神。
直到了正午時分,他都沒有離開。
又過片刻,門外行來一名小童,“主人,那位醒了。”
此話一落醉須君也醒轉過來,他快速起身回了玉清殿,同時還讓小童去備了午膳。
推門入內,見歲雲暮站在桌前正在喝水。
瞧著這他皺起眉,然後快步到了他的身側,將人抱著又回了床上。
低頭去看他的手,見並未有什麼,才抬頭去看他道:“怎麼起來了,你的手還沒好,不可多動。”
“隻是倒水。”歲雲暮笑著出聲,同時順從的往他的懷中靠。
輕嗅著他身上的淡香,很是舒心。
醉須君見狀在他的額間落了一吻,哄著道:“還要嗎?我去給你倒。”邊說還邊幫他蓋被子。
如今的天已經接近初秋,氣候漸漸變冷,本就受了傷彆又染了病才好。
方才入門時他可是看到歲雲暮連鞋襪都沒穿,就這麼踩在地上。
這讓他很是不高興,後頭又伸手將他的腳包裹在自己的掌心,有些涼。
正是如此,歲雲暮忍不住傳來一聲輕應,微抬頭靠在他的頸窩處,然後才道:“主事來過了?”
如此貼近,他能夠從他的身上嗅到一絲白江陵的氣息,可見兩人才見過麵。
“是不是不好聞。”醉須君也瞧了出來,乾脆將自己的外衫給脫了丟在地上,這才又去抱歲雲暮。
惹得歲雲暮輕笑一聲,道:“要是主事知道了,定是惱你。”
“不理他。”醉須君不喜歡歲雲暮口中說出彆的人,就是白江陵也不喜歡,說道著就去吻他。
歲雲暮早已習慣這人的醋勁,也沒說什麼,隻去迎合他的吻。
不知是不是因為有過太多次,以至於僅僅隻是一個吻,他竟然有了念頭。
這讓他很是不適,眉頭緊皺。
注意到這人想做什麼事,他稍稍撇過頭,推拒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