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番話說得歲雲暮有些恍惚,聽著好似是在與他做什麼約定,可明明就隻是個夢而已。
他有些想不明白了,明明做噩夢的人是自己,結果醉須君到是先憂起來了。
不由得他笑了笑,然後道:“怎麼了這是,隻是個夢而已。”
雖說在沒看到醉須君前,他確實是有些擔心。
但在看到醉須君回來後,他也就釋懷了,隻是個夢而已。
“不管是不是夢,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醉須君也在他的話下抬起頭,見他似乎真的隻是將其當做了夢,伸手輕撫著他含笑的眼。
隻有他知道這不是夢,真的發生了。
不管怎麼樣,他絕不會留歲雲暮一個人。
在他還未作聲之際,他就已經吻上他,將他所有的話都壓了回去。
歲雲暮雖有些被他的動作給驚著,但很快就適應了,微仰著頭去迎合他。
屋外天色漸暗,直等到天黑,他才被抱著躺了回去。
注意到醉須君低身過來,他不適的推了推。
好在人沒有真的壓上來,也就並不怎麼難受,他舒適的靠在他的懷中。
耳邊傳來他的喝氣聲,似乎是在故意逗他玩。
實在是累的不行,側眸看向他,然後道:“彆鬨了。”
“不鬨,我看著你睡。”醉須君應著他的話也沒再動作,一手撐著下頜就這麼看著他。
見他昏昏沉沉的又閉上眼,笑著將他黏在臉上的發絲捋到一邊,後頭則去捏他的臉。
似乎是這幾日吃的不錯,有些被養回來了,捏起來時也是軟綿綿的。
而歲雲暮不適的躲避,讓他覺得有些不亦樂乎。
不過在玩了片刻後他也就沒有再動,而是一直守著他,直到確定這人睡熟了他才輕手輕腳的下床去。
穿衣時又在屋中點了助眠的香,使得歲雲暮睡得極沉。
終於是在片刻後,他出門離開去了道門。
此時道門內一片寂靜,夜色濃鬱。
他快步尋去白江陵的書房,推門入屋時,見人坐在書桌後翻看古籍。
“如何了?”他說道著走到桌前,又帶了張座椅坐下。
白江陵在他出聲時抬起頭,同時放下手中古籍。
並沒有立馬回話,隻瞧著他脖頸上的一抹紅痕,笑道:“哄好了?”話落還輕輕挑眉。
從醉須君身上的香以及他脖頸上的紅痕,大致能猜測這人是才行了雙修事過來。
走的時候還是午後,這會兒都到了晚上。
他還真不知道,以歲雲暮的那性子,竟然有一天會由著一個男子與他如此親昵。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怎麼都是他們自己的私事。
見他點頭後也就沒有再提,而是轉了話語,“人你們走後不久就找到了,就被藏在彆院的池子裡,可能是需要他身上的仙息來掩蓋鬼氣,所以一直都沒有殺江夜停。”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有時能察覺到鬼氣,也能解釋為什麼他身上的仙息如此濃鬱。”醉須君聽著他的話也大致是想明白了,為何那人沒有殺江夜停而是將人藏起來,且還是藏在道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