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親你嗎?”
他不是征詢,而是提前告知。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俯下身,桑榆沒有躲開。
冷冰冰的吻如蜻蜓點水,隻在桑榆的唇瓣上輕輕觸碰了一下,便草草結束。
這敷衍的吻令桑榆撇了撇嘴,她鄙夷道:“你和監獄長不光長得一樣,連吻技都一樣的差。”
嫌棄之意,溢於言表。
一個隻會啃嘴皮子,一個隻會碰嘴皮子。
——
此時此刻的監獄長,在聽到桑榆的吐槽聲後,再次把獄警喊到辦公室。
“我吻技很差嗎?”監獄長冷不丁地問。
獄警傻了,蒙了,慌了……
監獄長這是什麼意思?
他猜不透,真的猜不透啊!
但眼瞅著辦公室的氣壓越來越低,監獄長的怒氣值快要積攢到頂峰時……
獄警視死如歸地說道:“監獄長大人,我也不知道你吻技怎樣,要不我們先試試,再讓我做出評價?”
話落,辦公室的氣壓更低了。
最後一個“滾”字,從監獄長牙齒縫裡擠出來。
獄警如蒙大赦,正準備滾時,監獄長又說道:“如果一個女人說你吻技差,是什麼意思?”
獄警:“……”
毀滅吧!
他隻想滾,馬不停蹄地滾,滾到天涯海角,滾到一個沒有戀愛腦的星球生活……
而這時監獄長又自言自語道:“算了,她也不是隻嫌棄我,陸白那小子的吻技更差,連我都不如……”
在反複自我安慰間,監獄長的心情漸漸平複。
“但她在陸白麵前說更喜歡他多一點。
為什麼?我們明明長得一模一樣,難道她更喜歡白毛?我要去染頭發嗎……”
這時,他看著站在辦公室的獄警,眉頭一皺:“你怎麼還沒滾?”
獄警:(′⊙ω⊙`)
——
另一邊。
被桑榆嫌棄的陸白短暫的呆愣,他很誠實地說道:“我沒學過接吻,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先學習一段時間。”
他的目光落在手術台上,那條奄奄一息的狗快要徹底迎接它的死亡。
陸白微笑著說道:“就像我第一次給它們做手術的時候,因為生疏,我會把它們的皮肉割破,縫好的針線總是開裂,術後需要一直幫它們修複,但後來我越來越嫻熟,已經可以輕而易舉完成這場手術了。”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語氣中難掩小得意,好像是在等待桑榆的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