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掉了生命之泉,傷勢也沒有恢複太多,治療藥劑也一樣對內傷的效果很差,不如留著之後應對開放性的傷口。
上鎖的箱子盧克用帶尖的籠棍直接破壞掉了,裡麵是一張黑色的綢緞,紋理有點像是蜘蛛網。本來盧克想摸摸感受一下質感,結果這東西像是有生命一樣爬到了他的手臂上……箱子沒有彆的東西了。
“這是陷阱?”沒感到刺痛,癢癢的。盧克那短刀嘗試切割了一下,然後發現這段覆蓋整個手臂的綢緞堪比護甲堅硬。這難道是一種擁有自我意誌的絲?或許來源與自己體內的野獸因子有關,如果那不算一種病或者一種毒,這麼稱呼就再合適不過了。
萊昂拿起那把三叉戟,他擅長使用長矛或者說槍這種武器,然後又找到一塊普通的盾牌。將三叉戟插在了石縫之中拄著後向著更裡麵的人詢問道:“裡麵還有發現什麼東西嗎?”
小孩哥找到了鑰匙,試了試……就是鐵籠的鑰匙。還有五十一枚柯恩王國的金幣,幾塊黃色的碎裂寶石——可以拚在一起。
“我現在傷勢還沒完全恢複,而且非常疲憊……但我感到下麵還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我。下麵肯定還有嘶吼之音相關的東西。我不確定我們是不是該先回船上修整一下,雖然我感覺它們應該都跑的差不多了,但還是可以儘量多乾掉些雜魚。再往裡看看,如果情況太危險就先溜,你們怎麼看?”盧克用帳篷的布料捆綁,儘量多地抗上鐵棍。“都拿點,我是不是還沒有確認過二位的意願?忙忘了。你們二位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也來幫忙吧。”萊昂撿起了那些鐵棍,放在了自己的盾牌內側抬了起來,雖然兜不住太多。“你有船?上麵有醫生嗎?我和他都需要治療一下。”
“結伴而行多好,畢竟一個人可沒辦法撤出礦洞,如果遇上了大量的邪教徒,那很有可能會再被抓起來。”萊昂誠懇道。
“繼續深入可能會迷路,和其他人一樣兜兜轉轉不知道正確的方向。”小孩哥收起了後麵自己找到的金幣。
“這樣……我理解了。”盧克點點頭,然後看著周圍令人頭痛的景色皺起了眉。“那我們先看看能不能安全撤出去吧,這裡地形確實太複雜了。”沿著來時的痕跡原路返回應該不太難。
“嗯……那就先撤出去吧,不知道那些邪教徒身上不知道會不會有這個礦洞的地圖之類的,或許可以在他們的身上找找看有沒有。”萊昂說道。
“哦,之前我和我的同伴在出口那邊還乾掉了一些,還沒搜過他們的屍體。”盧克邊走邊說。
不過後麵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或者地圖。
“這些家夥身上什麼都沒有,走吧。”萊昂有些失望。
在路上盧克聽到了沙沙作響的聲音,這不是風聲。“可能是漏網之魚,先摸過去看看吧。你們二位如果不擅長隱秘行動的話請先在這裡等一下。”
“可以先去看看。”萊昂壓低聲音看了一眼小孩哥。
後者點了點頭。“我等一等吧,如果有情況喊我們過去。”
礦道邊緣通向溶洞的一個洞口,此時一個學者打扮的六手娜迦正在臨摹溶洞的石柱上的圖案,是一些象形符號。
可盧克隱藏行蹤還是被發現了,那六手娜迦就是飛刀疾馳!不過盧克用斧子輕鬆擋住,接下來就聽到了憤怒的叫聲——他不會海族語,聽不懂。目標則開始掏更多的飛刀。
“住手!你這該死的嘶吼之音的雜魚!”盧克衝出來用通用語喊道:“認得我嗎?你的同伴都被我殺的差不多了!不想死就放下武器投降!”
“媽的很臟。”小孩哥提了一嘴。
在聽到了動手的聲音後,萊昂舉著盾牌就衝了過來。但見到盧克已經輕鬆用肉搏技壓製住了對方,娜迦依舊憤怒的叫著。“學者不會通用語嗎?”
“好像確實不會說通用語,離遠點吧我現在應該能應付。”接下來盧克先解除了壓製了,還快速把身上的飛刀拿走。然後再放開他走遠點,把飛刀丟地上看著他。但娜迦依舊要攻擊,並且依然十分憤怒……或許那不是憤怒,亦或是不隻是憤怒。憎恨、厭惡的火苗燃燒著這位海族的心智,他已然瘋狂。
“原來如此。”即便神誌不清,這位學者依然沒有放棄他生前的事業,不由使盧克肅然起敬。“這樣想來,他應該是跟蘇小姐受到了類似的影響。以蘇小姐強韌的精神都難以避免昏迷,他現在的狀況恐怕很難好轉。”
裡麵是下坡路,拖著重新擒抱的娜迦走了一小截,愈加靠近巨大的渴望……“裡居然是對的路……”盧克又把人拖回去,嘗試診斷一下傷勢,看看能不能給他頭上來一拳狠的又不致命——但並沒有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