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和普通城市一樣。也不是首都或者交通樞紐,就人文風格不一樣。戰爭前夕,也沒有太多開著的店鋪……少得可憐的購物情景中行人和商販之間沒有任何閒聊。
天色漸晚,凱蒂沒看見什麼值得留意的事情。她往回走著的時候進入某家酒館力準備裡打聽打聽有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不同於唯來時的人滿為患,大部分人都回家吃飯了,還有三個人在酒館之中。
這家酒館的老板是白膚的,白膚的梵歌血統要高貴許多。第二人是一個侍者,還有一個點了一份炒豆子正在吃的碼頭工人。
凱蒂裝作隨意的找個位置坐下,點兩杯酒,然後問問老板城裡最近有沒有什麼樂子或者值得注意的事。“老板,這座城現在都這樣子了,生意還好嗎?和以前比怎麼樣?”點酒的時候她對著老板詢問道,掏出六枚十株放在了桌子上。“那梵歌是什麼樣的?老板你可和我說說看嗎?我和我的同伴還是第一次來梵歌,你幫我們講解一下如何?”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與此同時那個工人吃完離開了。
“沒有,彆沒事找事讓士兵抓了。”他並不願意多說話。“現在就那樣,比以前差點。”老板讓侍者把一杯兌水黑啤送了過來。或許是不想和外國人說話?
“那,本地有什麼特產嗎?我們是路過的商人,看看能不能進點貨賣出去。”凱蒂雙手捧住,分了好幾次將杯子裡的黑啤全都喝完之後,讓老板再將酒續上那第二杯。
“香料。”
侍者已經準備打烊了。“女士,等下要宵禁的。”
“了解了,謝謝。”看起來在老板這裡問不到什麼了,凱蒂站起身。“現在這局勢估計會有宵禁,還是回去比較合適……”
時間流逝,三人各自回到了船上,外麵已經是宵禁時間了。大副自費購買了一些香料和蔬菜給其他人提升夥食,盧克覺得這很好於是給報銷了。
也沒多少,一共花了一枚千株十二枚十株。
“我打聽了下,這裡的特產是香料,之後離開的時候考慮下買一些貨麼。”凱蒂說道。“在酒館看一看,結果那個老板什麼話都不肯和我說。”
“我覺得可以。”盧克點了點頭。
“但是不讓大規模交易的話,還是得注意一點,免得被扣住,貨被扣住就算了,人被扣住就完蛋了。”蘇菲娜進行了警告。
“鐵匠鋪什麼的都被征用了。”萊昂補充道。“街道上也沒什麼人。”
一共三桌,大副那桌觀察員在分享所見所聞——大部分是幾人所知道的信息,但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他瞄了一眼海圖,得知了之後路上可以途徑停靠的淡水島嶼。
“幫大忙了,水斷了就出大問題了。”盧克忘了還有這事。
大副虛偽的笑了兩聲。本來這事也不該是他乾,也沒有打算和幾人談,屬於是行船的事情完全就是這幾個高級船員負責,盧克和甩手掌櫃沒啥關係。
“海上航線淡水總歸是最重要的東西。”萊昂總是說些附和的話。
“我們是儘快出發?還是?這裡管製的很嚴格呢。畢竟是臨戰時期。”凱蒂問道。
“那也得看看能不能走啊,宵禁了的話海船也不能出港才對吧?”萊昂不確定,所以問了出來。
“本來也不會在夜間近海行船的,觸礁就完蛋了。”一個船員說道。
萊昂看了一眼天色,然後對著自己這桌的幾個女性說道:“那就今天先休息一晚吧,然後我們今天儘早出發怎麼樣。”這樣複讀多少有些尬。
“明早看看能不能帶點香料,然後就出發吧。”盧克下了指令。
“香料等我們離開梵歌再買吧?”萊昂指出:“香料在梵歌不那麼值錢,等離開了我們再帶香料去其他的國家出售。”這倒是有用的建議。
“問題在於,在下一個地方就不一定能買到了,戰爭時期總是容易出意外。”盧克搖了搖頭。
“反正我覺得,咱們解決完事情就快點離開比較好。”蘇菲娜吃飽了,然後把勺子和叉子放了回去。
“確實,那就明早出發吧,今天晚上可千萬彆出什麼問題。”凱蒂也要回房間。“對了,今天誰守夜?”
“我來吧。”貼心的唯舉起一隻手。
“那我也來守夜吧,第二班……唯想第幾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