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打算去水角城,不過武器都在船上,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將武器帶下船離開這座城市。”萊昂說道。
“女人?額……你們幾個是戰爭傭兵?”小軍官一揚眉。
兩個法師倒是知道傭兵最早的行當就是作為小型團體參加戰爭,不過對地精的小規模戰爭也算戰爭就是了。凱蒂默不作聲的看著萊昂,準備見機行事。“是這樣的。”
“出具你們的傭兵證明。”當然唯和凱蒂也在克托雷亞掛靠過傭兵工行,隻是沒有武器攜帶證明,查還是可以查到的。“跟我來。”
法師畢竟少,廢了些時間確認身份那三人成為了進攻水角城的雇傭兵團成員,上了登記。戰爭傭金會在參戰前發,那之前管夥食。
這裡唯旁敲側擊問到的基礎信息有,水角城是白萊人的實際控製區,在名義上還是梵歌的。這是一個大的城市,由原本的堡壘發展而來,地理上就易守難攻,還是交通要道。
她倒是有心理預期,如果用平行位麵理論作為前提思考,估計這會的水角城是沒有角鬥賽的,看見的幻象是一個沒打仗的梵歌。
登記後三人回去了,先是知會了盧克一聲,之後萊昂拿上了裝備才能出發。此時船員也享用過了餡餅並且表示味道不錯——同樣是碼頭上的過活的家夥早就習慣了魚腥味。
今晚,盧克在結束了不定期的劍術傳授課程後站在甲板上看著碼頭上。在感受到了異樣的瞬間,哢噠一聲空間破碎,兩個人像是破麻袋一樣掉了出來。
一個是蘇庭筠,另一個是不認識的白萊人男性,穿著黑色袍子。白萊男性很顯然是被打暈了,蘇庭筠則是在呼呼大睡。“哦,蘇小姐回來了?赫爾曼女士你們還順利嗎?這位又是?”
不過空間裂縫那邊並未傳話回來,盧克知道,赫爾曼的空間通道目前隻能通過兩個人。
盧克嘗試把狐人叫起來。“蘇小姐?彆睡了,彆睡了。”
可是半天也叫不醒這是有多累呀?過了一小會剛擦完甲板上有人不小心撒的水的傑西看見了湊了過來。“和我差不多同齡呀,他這是怎麼了?”
可在盧克眼裡這家夥就是個中年男性。“嗯?你說誰?這個人嗎?”他又看了看地上的家夥。“額,不論怎麼說,看上去至少有三十歲了啊?同齡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個小鬼吧,臉上全是縫合疤,脖子上的傷口還是用燙消毒的。”這吸引來了另外兩個船員,在其他人眼裡他分明就是個普通的黑袍中年人。
“請你去把蘇菲娜小姐叫起來吧,好像不太對勁。”盧克嘗試辨識這是不是一個幻覺類的魔法,但哪裡有那麼簡單呢。之後他讓另外兩個船員去找幾根繩子過來先把這人捆結實了再說,顯而易見這個被打暈的家夥不可能是個普通人。
傑西叫了人就沒回來了,估計是去乾彆的了。
“這麼說來,小傑西確實說過他的眼睛不太一樣呀。”
“我一開始是不信的,你這麼一說確實。”兩個船員閒聊了句。
“什麼眼睛?”盧克問道。
實際上這位孤兒的眼睛能看見不一樣的東西,不過隻跟船員聊天的時候聊過,沒和幾人說,船員給那人捆起來也離開了。
“所以我們親愛的蘇小姐帶了個野男人回來了?”蘇菲娜這會也被叫過來了。
“你這話說的……總而言之現在確認了這家夥是個奇怪的小孩,身上還有幻覺效果。這些幻覺可能是為了掩蓋身上的疤痕。這小子來頭可能不簡單。麻煩你把蘇小姐先抱到床上去?等她醒了估計就能知道什麼情況了。”盧克扛起捆好的人,準備去敲敲赫爾曼的門看看她回來了沒。
“知道了~看來這一趟不太輕鬆啊。”蘇菲娜把狐人抱起來去她房間丟在了床上,在一邊看著休息了。
“既然先把這倆人送回來了……看來這小子應該沒大問題。不過還是捆著吧,以防萬一。”這麼想著,盧克把這小子丟自己房間的床上,然後瞅著他等他醒。
那半夜的時候對對就醒了。“這是哪裡,你是誰,要怎麼處置我。”
“這裡是我的船,你可以叫我盧克船長。你和我的同伴一起被傳送回來,她現在昏迷,而傳送你們的那位女士現在還沒回來,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