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敖兄。你還帶著一位外國侍衛,是有什麼路上的事情嗎?”江田靖入座了。
“江兄,好久不見了。”敖辛打了個招呼隨後介紹起盧克。“這位是盧克,是我剛雇傭的侍衛,有著長期清剿邪教的經驗。”
盧克抱拳。“不敢,準確地說,在下是和嘶吼之音長期交手過,和戎教隻交手過一次。”
“原來是盧克兄弟,大名鼎鼎,敬仰敬仰我曾多次聽聞你的事跡呢。”
“沒想到江兄竟然聽說過在下,慚愧慚愧。”
“盧克兄弟也彆站著,來來一起吃,沒有其他人了的話,這麼一大桌子好菜,吃不完豈不是浪費了,今日我們把酒言歡。”
“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桌上確實有四個人的菜量,定的時候也是隻多不少。
“哈哈,既然如此,盧克你坐,我也想聽聽你的那些事跡,我也挺好奇的。”
江田靖興致很高,從懷中掏出一瓶美酒放在桌上,喚來自己的一位下人為兩人斟滿。“此為仙人洞府出產,與人共飲乃算一大美事。”
“承江兄美意,在下定當相陪。”嘗過美酒之味的盧克也覺得如此甚好。聞來,此酒雖然不如神釀醇厚,但依舊說的上是頂級美酒。
“不醉不歸。”江田靖率先一飲而儘。“好酒!”
盧克隨後舉起空的酒杯示意。
“哈哈,江兄此乃雅興我等也不可敗壞了不是,來!”敖辛也跟著喝掉了麵前這杯味道極為辛辣的酒。
推杯換盞幾杯下肚。
“來,盧克兄弟講講你的故事。”江田靖已經是滿臉通紅。
“江兄既聽聞在下行事,倒也沒什麼好遮掩的。此次相請,實為在下與敖兄在柯恩街頭偶遇,發現他身上有種怪味,疑似是被嘶吼之音投毒過,打聽之下發現他是剛到柯恩,在下深恐舊事重演,於是和敖兄同乘列車返回調查。到目前為止,未有發現,又聽聞之前敖兄的幾個相識之作為,深感憂慮。因無證據,故而在下與敖兄商量,先同他的朋友打聽一下,再做打算。”
“此等小事,還消盧克兄弟上心試探,慚愧慚愧。依我之見,敖兄實則深受寵愛,無需高人指點迷津自會化險為夷。”
“唔……真是……好酒……”盧克沒多做準備,倉促之下有點眩暈。“敖兄自是無妨。不過以我之前在大諸與嘶吼之音和戎教交手的經曆來看,他們至少當時在中下層並未有勾連的跡象,城中雖然之前清除了戎教殘黨,我隻怕還有嘶吼之音暗中潛伏,故而打算調查一番,懲奸除惡,也是吾輩聖武士的本分。”
“哈哈,那就借江兄吉言了,果真好酒。”敖辛倒是沒有怎麼醉意。
“嗯嗯,可謂是一縷龍氣加深,天命非凡呀!”可能是喝多了,開始說胡話了。
“少爺,說不得說不得。”那侯著的下人連忙阻止江田靖接下來要說的話,要帶走他。
“看起來江兄是有些醉了。”敖辛緊接著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大逆不道之言,乃是謀反之人才這麼說。
對盧克來說,這個江公子很可疑。倒不是說他可疑,而是他看上去很容易被人利用的樣子。而且說話這麼沒遮攔,搞不好他跟叛黨有接觸也說不定。
“閃開,今日我和敖兄還有盧克兄弟同舟共濟,共度良宵。”那下人連連致歉,把自家少爺拖走了。
喝了幾杯的盧克也感受到了強烈的醉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嗨……真是。”敖辛歎了口氣,好好的一頓飯局還沒吃幾口,他心裡嘀咕著吩咐這邊的小二給盧克弄一碗醒酒湯之類的,想讓他早些清醒。
又歎了口氣,一個人把飯菜吃了差不多後,吩咐酒樓的人喊個靠譜點的扶著已經醉酒的盧克跟他一起帶回府中。
路上敖辛想著常兄算是和自己同派係的,知根知底沒啥話說的。孫小姐她不在府中,可能是避嫌,也可能是有些其他事情,可以到時候去調查看看。至於江公子,說真的簡直是個明牌,誇讚自己的態度和象差不多……
他那能乾的兄長還有老爹畢竟厲害,這些人的根本目的是想要拉他們下水,起碼感覺是這樣。自己充其量就是個餌……
回去以後,有仆人說常副都司送來了禮品,一枚仙家使用的修煉丹藥。
“除了禮品還有送來什麼話嘛。”敖辛問道,但是沒有。
他讓仆人把禮品帶到去房間,並且吩咐下去給醉酒的盧克弄間房間讓他休息。
“今天還真是不輕鬆,呼。”今天經曆過這麼多事,敖辛也有些乏了,之後沐浴更衣好生歇息。
一夜無事,盧克爬起來之後檢查一下身體狀態和隨身物品。“唔……那酒勁真大,要是帶上那個就不會這狼狽了。”
他思考了一會,雖然有什麼命運秘寶比賽,但不知道比賽會花多久,敖辛家裡人不該完全沒預料到他會這麼快回來,既然事情這麼大,家裡也沒給他留話有點不正常啊,尤其敖辛這麼容易惹事的情況下。
“唔……”回想完昨天發生的事情之後,盧克出門問問仆人敖先生醒了沒醒了,而沒事人已經在吃早餐了。
“盧克老兄睡得怎麼樣,沒事吧。”見人找來,敖辛熱情的打招呼。
“早上好,敖先生。我是沒事,不過昨天我醉了之後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醉了之後,我喊了人把你帶回來府中了,如果非要說其他事的話,常兄給我送來了一枚培嬰丹,其他也沒什麼。”
“那位江先生甚是可疑,這位常先生似乎也有些話沒說完。下一步敖先生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