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討厭自己嗎?易虛舟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拒絕和臻太乾脆了,她這才變得……嗯,這麼直接。
易虛舟一門心思放在學習和家族上,對於從前和臻的偏愛她幾乎沒有感覺,所以才在她表白的一瞬間迅速回避。他自以為冷漠可以回避以前人際交往,沒想到還是被和臻默默喜歡了那麼久。
和臻喜歡自己或許是真的,但她為了家族利益和自己捆綁也是真的。易虛舟並未對和臻動過心,也不想把自己和將來另一半的未來和家族利益捆綁。所以他和和臻可以是朋友,但不能是戀人。
“喂,是我。”
易虛舟將電話撥給了殷續晝,那邊也有風聲,像是在室外:“我去接你?我今天也喝了不少,要不你問問盛千鐘?他或許沒喝酒。”
殷續晝的聲音還算清明,帶著點沙啞,不知道是酒精傷到了嗓子還是被風吹得有些感冒了。易虛舟也懶得猜他在做什麼,另一通電話很快就叫來了盛千鐘。
“怎麼,你家司機在路上突發危機把你丟在了半路上?”盛千鐘坐在後座,一臉戲謔地看著風中依舊是那副表情的易虛舟。
“沒,一點小事。”易虛舟簡單整理了衣服,他看著腕表上的時間,今天的一切任務都被延遲到了現在,及時不通宵也要做到淩晨了。
沒有足夠的睡眠去學校也是浪費時間,不如請個假調整一下好了。
“怎麼不讓你家司機接你?”盛千鐘劃著手機屏幕,似乎是想給誰發消息。
易虛舟隻是想找個人在路上說幾句話,他的時間被安排得太緊湊了,幾乎沒有一秒是能被浪費的,也就路程裡的時間可以放鬆一下。
“殷續晝說他喝了酒不能開車。”易虛舟轉移話題,“不過他確實不怎麼用的到司機。”
“是啊,他們家司機一個月工作不了兩天,要不是摸不清殷續晝的脾氣,誰不想去應聘。”就算是殷續晝的朋友,盛千鐘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性子,也就是在這幾個人麵前多少有點收斂。
“他在Alaric麵前倒還好些,自從他回國,就更沒人能壓著他了。”盛千鐘想起來一年不見的第四個S級,他們偶爾能接受到Alaric的通信,但是加起來都沒他們過去取一天說的話多。
易虛舟一直在關注Alaric那邊的局勢,情況不容樂觀:“誰讓殷續晝輸給Alaric好幾次呢,明知道自己的弱點Alaric看得一清二楚,每次還要打那個賭。”
正在被議論的殷續晝打了個噴嚏,他靠著自己剛買的跑車,輕聲罵了一句:“真是該死,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滴——滴——”
殷續晝感覺自己的眼睛被車燈閃了一下,那輛銀白的敞篷車應該就是和臻最常坐的。他因為佳通原因晚入學一年,自從今年拿到駕照就幾乎讓司機失業了。
“殷少爺,稀客。”和臻還沒下車就看見殷續晝衣服來者不善的樣子。他現在要是說自己常來和臻還得罵他沒有幽默細胞,總之三更半夜的還要她浪費功夫應付這個大少爺,和臻心情算不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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