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忘憂魚(2 / 2)

“你脖子上的……”

“他咬的,年輕人嘛,不懂節製也是正常的。”夏掬月絲毫不在意說出自己跟他的關係,因為她知道這裡有兩個警探,透露她的信息就是嚴重失職。

至於和臻……

就讓她永遠無法說出去好了。

知道秘密的同時,就要承擔知道秘密的代價。

“司徉學長有一顆虎牙。”

和臻的牙齒很齊,所以咬出來的痕跡也很整齊,就像是畫出來的一樣。

棲鶴想起來自己工作路上經過的幼兒園,穿著黃色衣服的小孩經常排在一起,他們圍成一圈的時候就像和臻留在夏掬月脖子上的印記,小小的,整整齊齊。

“啊,他心疼我,所以每次都會避開。”夏掬月玩起了指甲,上麵嵌著一顆粉色的鑽石,和臻直覺那就是真鑽。

把真鑽做到美甲上,曾經的和臻是想不通人可以奢靡至此的。

“可是據我所知,司徉是您女兒的未婚夫?”和臻問,“您女兒失蹤了,您卻和她的未婚夫……”

“早就不是了。”夏掬月的臉上終於不再是漫不經心的戲謔。

“他也配?”

夏掬月的指代不明。

“誰?”和臻追問。

夏掬月不再接話茬,反而問和臻:“談過戀愛嗎?”

“談過。”

上個周目談過,也算吧。

棲鶴不著痕跡地看了和臻一眼,過去式的意思是,現在沒有。

她眼角的淚痣襯得皮膚很白,偏偏眼眶一圈的紅色還沒有褪去,像剛落水的小貓一樣。

在處理案件的時候失神是大忌,儘管沒有幾秒,棲鶴依然在回過神的時候用力地掐了自己,那塊皮膚不久後就呈現出青紫的瘢痕。

今天,真的是他們第一次見嗎?

棲鶴按耐下怪異的熟悉感,全心投入到案件中。

“你的父母什麼意見?你的朋友什麼意見?你的伴侶什麼意見?”

夏掬月的提問讓和臻發懵:“跟你的伴侶談戀愛,你的伴侶還需要意見?”

“您所說的伴侶,是指長期生活在一起的搭檔,朋友,親人……比如您和自己的女兒,對嗎?”

徐應琮見過的人比和臻和棲鶴加起來都多,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夏掬月帶有歧義的話:“您直接說親人也可以。”

“怎麼會一樣?”夏掬月的眼神讓和臻覺得陌生,她不知道夏掬月為什麼憤怒,於是隻是坐著聆聽她的想法。

“你不會明白,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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