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忘憂魚(2 / 2)

夏掬月:“你說什麼?”

如果雕刻“血鷹”的就是司徉,那麼夏魚她差一點……

夏掬月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她自以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司徉,可他所做的一切都遠遠超出了自己所想。她唯一珍視的女兒,也差點死在她的情人手裡。

“我憑什麼相信你?”夏掬月的眼睛從手縫裡露出來,上麵掛著未乾的淚痕,那是一個母親的眼神。

易虛舟早就料到她要這麼問,放出一早就準備好的錄音設備。

和臻眨眨眼,看見上麵有宋撥雪給自己的耳夾,看來是他們已經成功破譯出趙招娣耳朵上那個錄到的內容了。

和臻閉上眼睛,儘可能地讓自己設身處地地回到當時的場景裡。錄到的聲音不算大,說明趙招娣離司徉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您瞧,這個祭品,還算滿意嗎?”

司徉不知道在跟誰說話,聽起來有點癲狂:“可惜是個E級,死就死了,算不得什麼完美的作品。”

“但是他年輕,您瞧瞧,他還在呼吸呢。”

“瞧這肺囊,一動一動的,像不像雄鷹扇動翅膀……”

“等等……等等……”和臻突然意識到什麼,剛剛她在地下室的時候,[血鷹]的麵部也已經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是誰,現在她好像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在其他人探究的目光中,和臻問:“他說的E級,難道是……夏天嗎?”

“你認識?”

棲鶴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又挨了老警探一下。徐應琮跟夏天有一麵之緣,那天在咖啡廳裡,這個打工的年輕人的確看起來很有活力,沒想到短短幾天沒見,他就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其實檢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被施虐的確是一個叫夏天的年輕人。”徐應琮安撫著,“我怕你接受不了,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他的身份。”

一個毫不相乾的人,和一個與自己有過交集的人變成那副樣子,兩者對人的衝擊天差地彆。

徐應琮原本想緩緩再告訴和臻,結果她還是靠自己猜到了。

和臻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徐應琮想得好一些,她管了自己一杯水,兩隻手死死地纏繞在一起,示意自己已經沒事,錄音可以接著播下去。

“這次我為您找了對鷹。”司徉的下一句話讓夏掬月幾乎要發瘋,“雌鷹就在這呢,夏家的小小姐,可比一個諾爾特斯的E級生完美多了?”

另一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這讓易虛舟懷疑是不是司徉一個人的獨角戲。

此時,那個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夏基的聲音是夏掬月再熟悉不過的了:“喂,怎麼還沒開始?”

“雖然夏魚在夏家不算什麼,可她畢竟是夏掬月的女兒,在不動手可要被她發現了。”

“放心吧,她有彆的事。”司徉一步步走向夏魚,這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比起當時的夏魚,現在的夏掬月更是覺得撕心裂肺。

所托非人,下場就是這般。

“那邊的小家夥是怎麼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