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完電話了?快來吃點東西吧。”
她沒問什麼,隻是給我擺好吃的,放在我麵前。
我心裡一暖,忍不住覺得這個畫麵有些像一家人中,丈夫工作一天回到家裡享受家庭溫馨,妻子的關心一般。
想到這裡,我大口吃了起來,白雪婷也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泰山府就送來了東西,我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個令牌。
送來東西的玄師說,“這是泰山府頒發的令牌,以後隻要拿著這東西,任何玄門都會為你敞開大門,奉為座上賓。”
他客氣的說,“這算是一種身份的代表,也是嘉獎你這次為了燭龍山的事情的貢獻。”
手中的令牌觸手冰涼,我認出來這東西應該是玄陰鐵製造,必須要在陰脈中浸潤多年才能拿出。
這一塊東西,不僅可以當成抵禦邪祟的法器,還有靜神凝氣的效果。
這泰山府還真是財大氣粗,這麼貴重的東西也能打造成令牌。
看來,雖然成立時間不長,倒是有幾分底蘊。
隻是,這莫名奇妙高高在上的態度,還真是讓人不太舒服啊。
對著我未來可能會依靠的組織,我態度倒是極好,向來送令牌的玄師道謝。
那玄師態度不算好也不算差,給了東西後,就匆匆離開,也沒在多說什麼。
我看著手裡的令牌,嘖嘖一聲,放進了包裡。
如今,我在玄界的名聲還是太低了,這些小人物都不把我放在眼裡。
平陽市的那幾件事兒雖然很大,但都十分隱秘,更是無人知曉。
我看了看手臂上被封印的血眼,不禁生出無限的雄心壯誌。
以前總是有些畏畏縮縮的,但如今大敵當前,柳家人步步緊逼,我總得做出點成績讓他們看看。
安頓好白雪婷後,我打車想先去太丘墳看看,先去摸一下情況,看看這太丘墳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
這地方和燭龍山一南一北,兩兩相對,神奇的是,他們剛好形成一條對角線。
我心裡有些奇怪,決定什麼時候搞個地圖來看看。
站在街邊,想要打車,但停下的車一聽到是去太丘墳,都紛紛拒絕,像是很恐懼的模樣。
我不由感歎,這江寧市的人,似乎是真的害怕這個地方。
看來那位大哥所說的,太丘山的種種危險,估計也不是危言聳聽。
過了二十分鐘,才有車願意拉我過去,隻是約定隻能到附近兩公裡的地方,就會把我放下來。
坐上車,我才發現那司機是個十分胖的男人,身體將整個車位都塞得滿滿的,像是充了氣的皮球一樣。
司機帶著麵罩,聲音嗡嗡的。
“客人,你去太丘山做什麼,那裡最近又死了不少人,聽安全員說,是有連環殺人犯在逃竄啊。”
我微微挑眉,追問道,“最近什麼時候?”
“差不多半年前吧,山腳下的酒店裡死了一個旅遊團的。”
司機聲音平穩又嘶啞,“他們都是死在了房間裡,死的可慘了。”
“其中一個,被扒了皮。”
我皺眉想到,這邪祟什麼毛病,怎麼這麼喜歡扒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