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省委常委,親自開專車送已經離婚的前妻去機場!”
“這是什麼意思?”
“是舊情難忘,不得已而為之?”
“還是——你想以自己省委常委的身份,為歐陽菁出逃保駕護航!”
首先,高育良心裡清楚,無論自己怎麼辯解,李達康都已經把侯亮平這筆賬,算到了自己和漢大政法係的頭上。
其次,自己也不想和他解釋,沒有必要!
你要戰,那便戰!
當真以為我高育良,就怕了你?!
李達康聞言激動道:“育良同誌,不要血口噴人!”
“關於歐陽菁地事兒,我自然是不知道!”
“整個漢東係統內,誰不知道,我早和她沒有夫妻感情了!”
“我隻不過是情感上對她有所虧欠,這才送她一程罷了!”
不知道?哼哼!
李達康啊李達康,你不愧是甩的一手好鍋!
說到這裡,高育良也火力全開道:“既然早就沒有夫妻感情了,為什麼不早點離婚?”
“是害怕自己成了種秧三令五申下不允許成為的裸官?”
“害怕影響自己的政治前途?”
“還是眼見歐陽菁跋山!涉水!登陸!!!”
“想在她暴雷前,把她處理掉?”
“火線離婚!李達康!你乾的漂亮啊!”
“我牆都不服,就服你!”
李達康聞言不可置信地反問道:“歐陽菁的事兒?你…居然知道?”
高育良聞言冷笑道:“怎麼,我這個弟子遍布漢東政法口的所謂你口中的‘漢大幫幫主’,能連這點兒事兒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