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連忙上前“勸架”:“老爺息怒,夫人也彆動氣。
咱們這一趟趟的出來,都是為了給主子辦事的。
事兒還沒辦到哪兒,您二位先打起來了,回頭跟主子也沒法交代不是。”
“他都要打死我了,還交代什麼?回頭等我真被他打死了,就帶著我的屍首去向主子交代好了。”鶴舞沒好氣地回道。
“夫人又說氣話,事情辦不好,咱們誰也落不下好。再怎麼著也不能耽誤了主子的大事,您說是不是?”青禾繼續充當著和事佬。
“可眼下就是這麼個情況,你說這都多少天了,咱們就跟沒頭蒼蠅似的在一個個村子裡轉悠,還不敢太明目張膽了,怕再節外生枝了。
這麼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主子的吩咐。”鶴舞使勁兒絞著手裡的帕子,恨恨道。
青禾適時看向永安縣令,道:“老爺,夫人,小的說句不該說的話。咱們對這十裡八村的確不熟,可縣太爺卻是熟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