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家,據說顧義璋已經有兩年沒回去過了。
顧家對外說的是國子監課業重,一來一回的路上要浪費不少時間。
顧義璋為了好好讀書,便乾脆留在國子監,那裡也有不少離家遠的學子也都如此。
還說勤奮好學是好事,將來有了出息才是要緊,眼下少見幾麵也沒什麼關係。
總之就是這三家人的口風都捂得嚴嚴實實的,沒有一丁點兒內情流出。
蘇天乙聽了,心裡大概有了數。
當年的案子,必然沒有那麼簡單。隻是不知道究竟牽涉了多少人,又到了哪個層麵?
不過,既然顧義璋已經打上了她的主意,想必很快就會找機會將事情捅到她麵前了。
果不其然,某天蘇天乙正坐在屋子裡靜靜地查閱學子們的資料時,突然有個東西砸破了窗戶上的油紙落進屋內,咕嚕嚕滾到了她的腳邊。
鶴舞與鶴唳對視一眼,前者飛身而起追出去查看,後者則警惕地撿起地上的東西,仔細檢查一番之後確認沒有問題,才遞給蘇天乙,然後站在她身邊戒備四周。
那是一團包著石頭的紙,上頭寫著幾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