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可不想看到好好的一個殺伐冷庫令人敬畏的‘玉麵閻君’,就因為臣女的幾句話而淪為人們茶餘飯後閒磕牙的笑柄。”
自此之後,薛成“玉麵閻君”的名號便流傳開來。
也正是因為一向“好男色”的寶成郡主都對其避之唯恐不及,直接導致金吾衛在百姓們心目中的可怕程度更上一層樓。
這麼一想,京兆尹覺得連天不怕地不怕的寶成郡主都不願扯上關係的人,自己害怕他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不僅不丟人,反而還十分的理所應當。
“薛指揮使。”京兆尹率先行禮。
雖然二人官階相同,都是從四品上,但金吾衛指揮使乃是天子近臣,其分量可不是他這個“處理京城一切雜事庶務”的小小京兆尹能比的。
“周府尹,”薛成還了一禮,道,“事情的經過本官已經知悉。
此事涉及到蘇家,又鬨出如此大的動靜,陛下勢必會過問。
周府尹少不得要到陛下跟前走一趟了。”
薛成說著,目光從木青卿身上淡淡掃過。
隻是被他的目光略過,木青卿便立時覺得全身的血液就像是被凍住了一般。
那時怎樣恐怖駭人的眼神!
看著她的時候根本不想是在看一個人,確切的說不像是在看一個活人。
似乎她隻不過是一堆碎肉、一灘爛泥、一袋沒人要的爛菜葉。
明明生了一副那樣好看的容貌,周身散發出的陰寒之氣卻好像是從幽冥地府中爬出來的陰差般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