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帝自打嘗過那銷魂的滋味,乾脆破罐子破摔,又找了幾次機會與蘇金輿“密會”。
蘇金輿自知無法違抗,乾脆自己喝的爛醉如泥,不省人事。
這是她在改變不了結果的情況下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反抗。
她若因為二人有了肌膚之親就從溫柔乖順,那就不是蘇金輿了。
於蘇鹹池不同,或者說與大多數的蘇家女子都不同,蘇金輿在男女情感一事上,似乎比尋常女子還要守規矩。
除了自己的夫君之外,還沒見過她與哪個男子哪怕隻是稍顯親密。
直到蘇金輿的丈夫戍邊歸來,皇帝才暫且歇了心思。
不久後就傳來了蘇金輿再懷身孕的消息。
時間上太過湊巧,就連皇帝也曾疑心蘇天乙是否是他的血脈。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大可能。
若當真是他的骨血,又是不甘不願的情況下有的,以蘇金輿倔強的性子,八成是不會留下的。
可蘇天乙不僅順順當當的出生了,還特彆得蘇金輿疼愛,皇帝於是也就否定了當初的猜想。
不過也正是這件事令他又找回了理智。
若是長此以往這樣下去,以他對蘇金輿的癡迷程度,有孩子還不是遲早的事?
到時候大順的江山社稷是否還能穩固?
他是很喜愛蘇金輿,但當這份喜愛有可能威脅到祖宗基業的時候,也不是不能放下。
有可能知道他與蘇金輿之間這段隱秘往事的,早都被他秘密處置了。
蘇金輿自不會往外說,他更不可能將這些告訴旁人。
此後,他再沒對她做過任何逾矩之事。
不論什麼人看來,這對君臣都與從前並無不同。
那一陣子近身伺候的並不是慶澤,當時他染了病,被送出宮休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