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你們蘇家人閒得沒事兒乾提出來的?也不知給當時的君王灌了什麼**湯,居然就那麼被采納了。刑部尚書心裡不滿道,卻不敢說出來,恐惹了陛下不快。
蘇天乙也沒想等他回答,繼續道:“這樣的政令,維護的不是朝廷的體麵,而是貪官汙吏的地位。
老百姓便是有天大的冤屈,若想要世人知曉,卻難於登天。
便是能挨過滾釘板,勉強過了刀山,可還有四十大板等著呢。
真有問題的官員,哪裡敢讓狀告自己的人有機會將也冤屈公之於眾?
隻要悄悄地吩咐打板子的差役一聲,這四十大板隻怕打不到一半,人就已經咽氣了。
如此不合理的條令,尚書大人覺得,取消了不好嗎?”
“明明說的是越級上告的事,與此事兩回事。”刑部尚書嘴硬道。
“就是一回事。”蘇天乙道,“**須受的刑罰取消後,也沒見多少百姓狀告官員的。
足以證明朝廷的絕大多數官員都是忠於職守的好官,也證明了絕大多數的老百姓都是知禮守法的本分人。”
“郡主未免扯得太遠了吧?”刑部尚書已經在這個問題上掰扯的不耐煩了,“說了這麼多不過牽強附會。
這與郡主是不是秉公辦事有什麼相關?”
“說來說去,李尚書不過就是想在陛下麵前證明我仗著身份為所欲為,越過京兆尹做了決定,不把朝廷的規矩放在眼裡唄。”蘇天乙見對方終於耐不住性子,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道,“可你彆忘了,我除了是郡主,亦是朝廷裡有官職的協理官,與你李義成一樣是大順的官員!
我接受此案的時候,不是以郡主的身份。
協理官是做什麼的李尚書總不會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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