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論彆的,那女子將事情鬨得那樣大,險些引發京中混亂,確也該罰。”皇帝一錘定音道。
“臣遵旨。”刑部尚書如蒙大赦一般忙不迭地應了。
他怎麼把那麼重要的一茬給忘了?
當時若不是金吾衛及時出現,木青卿的舉動可是差一點就引發了京城的**。
這麼一算,二十板子都少了。
彆說是個尚未驗明正身的村姑了,就算是她蘇天乙惹出這樣的事來,怕是也難全身而退。
二十大板打了也就打了,不過是用來與蘇家作對的由頭,他與那個木青卿非親非故的,做什麼非要攔著不可?
更何況陛下已經金口玉言說了要打,那這頓板子就必須要落到木青卿身上不可。
再唱反調可就不是在求情,而是抗旨了。
其實打不打木青卿板子,蘇天乙並不在乎。
不過是刑部尚書借著這個由頭非與她為難,她便就此還擊而已。
忍是不可能忍的,半點都不可能。
她這些天忙得焦頭爛額,有一半的原因都在這個木青卿和刑部尚書身上。
她沒去找他們算賬已經非常特彆極其大度了,可偏偏有人不長眼的非要往槍口上撞,她要是再不出手,就有點不禮貌了。
她揪著刑部尚書言語中的漏洞不放,就是想給他一個教訓,一個一次就管夠的教訓。
可皇帝已經下了旨,這件事也就到了頭。
她除了說一句“陛下聖明”,也不好再揪著不放了。
好在看刑部尚書的樣子,這次之後,至少能消停一段時間,不敢來招惹她了。
這麼說也不對,消停恐怕是不能的。
今天的事,她總覺的沒那麼簡單。
現在看來,對方的目標應該是蘇家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