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身世浮沉(1 / 1)

阮情…… 不對,這時候她該叫沈情。 她剛收好親子鑒定,就聽到樓下如同鬼魅一般的歌聲,嚇的她手裡的鉛筆盒差點丟出去。 這歌聲的主人不是彆人,就是沈情的媽,許靜。 沈情皺眉,在原身記憶裡許靜不是一個負責的媽媽,她和沈父的婚姻名存實亡,她為了錢卻說什麼也不離婚,整日大手大腳的揮霍卻不肯給沈情一毛錢,甚至還讓沈情去百鶴山彆墅問沈父要錢。 在彆墅生活著沈父、沈家祖父母、小三田嬌和她的龍鳳胎,對沈情自然一百個不歡迎,更彆說給錢了,與其說要生活費不如說是自取其辱。 許靜的父母是大學教授,主修法律,所以出軌的沈父根本不敢打離婚官司,就這麼耗著,整不住許靜就整沈情,從她身上獲得報複許靜的快感。 沈情垂眉,原主的記憶並未完全散去,她仿佛可以感覺到她的恨意和委屈,以及想要脫離這個家的渴望。 但占了原身的她不能走,也不能去阮家,身上又沒有積蓄支持她上大學…… 想及此,她又拿出了那份原本打算深藏的親子鑒定。 複式樓一層,一片狼藉,一身性感睡裙的許靜又喝的醉生夢死,抱著酒瓶高聲歌唱,像個神經病一樣。 沈情淡然下樓,走到窗邊關上了窗戶,她已經接到很多次鄰居投訴了。 “你乾嘛!開窗,我要悶死了。”許靜喝的滿臉通紅,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尖銳的指甲猛的掐入她的胳膊,疼的沈情抬手就推開了她。 許靜往後退了兩步,愣了一下,動手想打她,沈情淡然望著她高高舉起的手,說:“為什麼這麼討厭我?” 許靜麵對沈情冷漠的眼神微微一頓,她的目光太清澈,仿佛洞察一切,看穿了自己的齷齪,不! 也就猶豫了一瞬,那一巴掌還是揮了下來。 阮情還沒有躲,隻是冷笑的說了一個名字:“阮昕柔。” 一個名字成功讓許靜停手,但很快反應過來,扭身去拿酒拚子,便找邊罵:“你在胡說什麼!我看你又皮賤了……” 沈情不給她一絲一毫的岔開話題的機會,將手上的親子鑒定丟到了她麵前:“不看一看呢?” 看到親子鑒定書的一刹那,許靜手裡的瓶子就掉了,結實的洋酒瓶子並未摔碎,把玻璃茶幾砸出一個玻璃雪花後,滾到了地上。 許靜搶過那幾張紙慌亂的翻了翻,看著沈情的眼神仿佛粹了毒。 “媽媽一定很愛阮昕柔吧,醉話裡都一口一個寶貝的喊她,曾經我一度以為您在喊我呢……” 沈情看著眼前這個泡在酒罐子裡的女人,等待她的回應。 許靜的因為酒而昏黃的目光變得陰毒,看著養了十七年的養女仿佛看一個敵人:“你想回阮家代替昕柔?做夢!”她撕碎了親子鑒定,丟到了空中仿若雪花紛紛揚揚。 阮正,她愛慕了整個少女時代的男人,最後娶了孟婷那個賤人,當得知孟婷在市醫院時,她鬼使神差的也要求去市醫院待產。彼時沈家人還等著她生男孩,算是有求必應。生產那日她的孩子先出生,沒想到是個女孩,她用計調換了孟婷的孩子,沒想到居然也是個女孩! 不是沈家渴望的男孩,沈家人所有怨氣都發作在許靜身上,而她看到情敵的女兒也是恨的咬牙切齒,將所有的恨意和在沈家所受的委屈,通通報複在這個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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