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輕人,藺祁沉的傷口好了許多,至少從外麵看沒有什麼了,如果觸碰到傷口,還是會隱隱作痛。 沈情沒好氣的望著他說:“這是摔斷了幾根肋骨啊?” “就兩根而已。”他淡然如風。 沈情無奈的歎口氣,輕輕撫他的頭發,說:“以後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 藺祁沉點點頭:“一定的,為了你我也會保護好自己。” 深情笑了笑說:“這可是你說的哦,我會當真的!好了,檢查完畢,把衣服穿上吧!” 藺祁沉溫柔的看著她,沒有動作,彆當她沒看出來,小丫頭的耳朵紅的不得了。不過最後他還是穿了,因為小丫頭開始躲躲閃閃了。 “好啦,快寫卷子吧,寫完我檢查玩完,就回酒店了。” “你不在這裡住下嗎?”沈情意外,看他提著行李,她以為他要住下的。 他搖頭:“隻要住在這裡住一晚上,我怕之後我就不願意走了。” 沈情磨磨蹭蹭的把卷子寫完,聽他講完了所有的題目,才放他走。 “走吧,我還不想讓你住我這裡呢!” 藺祁沉溫柔的笑了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有點舍不得。” 沈情眨眨眼,他又吻了一下她的眼睛:“早些睡,記得把門鎖好,晚安。” 沈情望著他的背影,輕輕說:“我也有些舍不得……” 藺祁沉的步伐頓了一下,快速走了出去,生怕自己毅力動搖,會回去…… 走出小區,他一個電話打給了君子寒。 電話那頭想當吵鬨,君子寒一遍接電話,一邊左擁又抱。 “舍得出來啦,舍得離開你的小女友了?” 藺祁沉將有些長長的頭發往回撩了撩,一雙眸子冰寒至極:“彆廢話,人弄到了嗎?” “我辦事會有問題?你過來吧,這回保證讓你出氣。” 藺祁沉到了一處夜店,這家夜店是君子寒的地盤兒,一進大門就被君子寒的人恭恭敬敬的領到了他專屬的包廂。那裡就他一個人,旁邊還坐著兩個女孩,為他按摩,給他喂水果,看上去格外清純的模樣,做的事卻放蕩不堪,兩個女孩你來我往往君子寒身上湊,身上潔白的裙子一點點往下拉。 “人呢?”藺祁沉淡漠的說。 “那裡麵呢。”叫兩個女孩出去以後,君子寒指著一個牆上掛著的巨型油畫。 藺祁沉走過去,看了一下油畫,在一個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按了一下,隨即油畫緩緩打開,露出一件密室。 這個密室的中央,是一個巨大的鐵籠子,裡麵倒吊著一個人,這個人被蒙著眼睛,嘴巴也被堵了起來,扭來扭去,宛如一隻倒掛的毛毛蟲。 “那家夥就是李川,隨便你處置。” 藺祁沉走進鐵籠子,首先一腳踢在了這個男人的頭上,疼的他上下翻滾,然後將倒吊著的他放下來…… “你怎麼收拾都行,彆死了就可以了。”君子寒笑眯眯的說:“這種暴力的畫麵不適合我這種浪漫的男人,你自個打著玩兒吧!” 一個小時後,奄奄一息的李川被送回了利家,李老爺子見狀當場暈了過去。 套房,藺祁沉喝了一杯白水後,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冷漠看著對麵的君子寒。 還被他看得有些慎的君子寒問他:“你還有啥要求,我照辦就是,彆陰森森的眼神看著我。” “好,現在,該給你算賬了。”藺祁沉臉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