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棠挑眉:“是嗎?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從來不會有事情瞞著你媽媽。” 說著,君母走了過來,趙棠皺眉:“怎麼不戴手套?” “都穿這麼厚了,還帶什麼手套。”她不耐煩,但絲毫不影響趙棠關心她。 君母看著兒子冷笑:“阮家今天過年,沒有給我們發請帖,看來他們也默認了你和阮昕柔分手的事情,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不可能!”君翼澤不信,阮昕柔的郵件說了,過年會見麵的…… 阮家講究,為了過年走親戚不衝突,會給各家寫帖子,帖子上的時間會兩家上定好,很是貼心。 “我不管你信不信,你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待著,過一會君家家宴,你給我老實點,否則彆說見阮昕柔了,這門我都不會讓你出!” 君翼澤失望不已,但還是乖乖聽從了母親的話,因為他知道雖然他不能再a市見到阮昕柔,但他可以去首都見。 這就要說起阮家喜歡舉辦宴會的習慣,阮家的開芳宴在首都算一絕,基本上所有上層圈子裡的人,在盛夏就開始求開芳宴的帖子。 開芳宴本該在正月十五舉辦,但為了不影響家人團圓,阮家改在了正月十六。開芳宴在古代主要是為了秀恩愛,體現出丈夫對於妻子的鐘情與愛意,也向外人傳遞夫妻間的恩愛。 不過現在這個社會,一輩子鐘愛的承諾有幾個會實現,所以阮家的開芳宴有點像變相的相親宴。 正月初十,君翼澤就打著個去找寧琪琪參加開芳宴的幌子,匆匆到了首都。 這些事情事情沈情一點也不知道,因為她高三下學期的生活開始了! 藺祁沉也開始找老師聯係表演聲樂一類的。他沒有經紀人,前麵基本上都是他和小虎哥跑劇組,最近他因為劇小火了一把,他也沒張揚,謙虛的跟要退出娛樂圈似的。 “啊,我好累啊……” 體育課又被占了,理由是操場體育老師生病了,沈情看了一眼窗外在操場上帶著學弟學妹們奔跑的體育老師,無奈道:“自從上了高三,我們體育老師的病基本沒有好過……” 藺祁沉還在排練廳,坐在角落一處墊子上,自以為不起眼,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笑了。看的一起學習的其他女同學眼冒桃心,不笑帥,笑了更帥。 “辛苦你了,今晚就不讓做卷子了。” “哎?”沈情沒有想到還有意外之喜:“怎麼,你今天有什麼好事了?” “沒有啊,就是想你。”他靠在鏡子上,有些涼的觸感,讓她的想念更深。 正月初五他就來首都了,小虎哥給他找的表演老師很厲害,在世界上都有名氣,他指導過的學生基本上都考試戲劇大學,電影大學等,所以儘管舍不得沈情,還是匆匆來到首都。 “好吧,看在你這麼想我,晚上視頻~”沈情也有些想他了,也許是因為過年是團聚的日子,而她隻有他陪伴,所以很是依賴他,他好像也有心機把她往這個方向培養,基本上能自己動手的絕不會讓沈情做。 “嗯嗯,好!”想到她,藺祁沉有些心熱,過年他是在她家住的,看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