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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次係統沒再說話,她隻好站著不動,怕會觸發什麼東西。

可這消失的陣法在修士眼裡看來,十分奇怪。

他麵上不露絲毫,可心裡逐漸慌張。怎麼回事,居然沒有試探出來,法器與陣法都沒有反應,難道這具身體並沒有被奪舍?蘇老爺說的是假的?

可一想到蘇邦宏承諾的巨額報酬與自己的名聲,一咬牙,決定直接給蘇謹扣上“妖孽”的帽子。

但因為沒有找出證據,每當著蘇謹與蘇邦宏的麵說出來,隻是後幾步回到蘇邦宏身旁,眼神隱晦地朝蘇邦宏看去,未等蘇邦宏說話,他先一步說道:“能確定了。”

“好!”蘇邦宏先是一愣,隨後眼底流露出迫切,剛要朝蘇謹走去卻被修士攔住。

修士對蘇邦宏耳語道:“先不要暴露,我自有辦法對付這個妖孽。”

蘇邦宏聽了,立刻點頭,停止了動作,狠狠剜了蘇謹一眼,便是裝也不裝了。

“修士已經給你算好運勢了,再過兩日,你就與江陵成婚吧。”

說完這句話,蘇邦宏盯著蘇謹的臉瞧了片刻,眼中憎恨與心疼交織,隨即轉化為狠厲。

你與江陵成婚那日,便是我為小謹報仇之日!

蘇謹以為自己暫時逃過一劫,看著兩人走後,以為不會再背囚禁。

誰知門口的大漢依舊將房門一鎖,完全不放她自由。

事情變得更嚴重了。

“係統,你說蘇邦宏已經知道我不是原本的蘇謹了,為什麼還要我與江陵成婚?”

係統也納悶:“宿主,我不知道哇。”

蘇謹不是很懂蘇邦宏的意思,可看他帶來的修士,應當不是單純要測運勢,怕是要查她是不是原本的蘇謹。

剛才兩次試探身體並無不適,金手指也未使用,看來不是攻擊。

蘇邦宏與修士臨走前,這倆人湊在一起說了些話,蘇謹沒聽到,但看他們的神情,好像是對什麼事勝券在握的樣子,怕不是——

蘇謹一驚,瞬間醍醐灌頂一般想通了。

蘇邦宏臨走前特意強調了成婚的事情,怕不是成親那日有什麼東西在等著她。

但她現在憑借自己的能力恐怕無法應對,金手指雖已經恢複,但使用過一次後仍舊需要冷卻時間,還是無法完全應對。

這次隻能靠江陵了嗎?

她還能相信江陵,將自己的安危完全托付到這個人手中嗎?

可這兩日,江陵都未曾出現過。

蘇謹覺得不能坐以待斃,她得想法子自救。

房間大門有人守著,根本走不通,便去看看能不能撬動窗戶。

但很顯然,蘇邦宏已經做好的充分的準備,從裡麵根本撬不動。

“行。”

蘇謹撬了半天都沒有見到一絲鬆動,隻得放棄。

她通過窗戶縫隙朝外看去,此刻極其想獲得自由。

現在她唯一能依靠的,隻有江陵了。

自那日離開蘇謹房間後,江陵就被蘇邦宏控製了起來。

先是度過了寧靜的幾日,到第三日時,蘇邦宏派人叫他去書房。

再次回到這間充滿屈辱記憶的地方時,江陵眼中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晦暗之意。

忽地想起火災後他在這裡被罰見到蘇謹時的畫麵,想必那時的蘇謹看他隻會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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