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白很不滿,這裡不該是兩人共同所有的嗎?
阿嬋的心裡到底還是拿他當外人的。所以有些時候說出來的話,總是會讓他不舒坦。
阿嬋聞言迷茫的看著肖墨白,都告訴你了,自然是兩人一體的,這空間也是肖墨白的,可這人為什麼要這麼說?
阿嬋是真心不知道自己某些時候說話的方式會惹這位爺不痛快。
肖墨白看阿嬋一臉的迷惑就跟著歎氣了。算了,阿嬋總會明白這個世上,他才是她最親近的人的。
比父母親近,比孿生兄弟親近!
“我不多呆了,我要趕緊出去,這會兒差不多外麵的人也該到懸崖底下了,我還需要做些偽裝才好。”肖墨白語畢就出去了,走的有些著急。
阿嬋了悟,肖墨白看來是一直等著她才會留這麼久的。
真是不夠謹慎小心,這要是讓外人知道看見他突然出現在懸崖底下可怎麼好?
隨後又心疼肖墨白小小年紀就遭受這麼多的苦難。
這一次次的必死的經曆,可不是‘挫折’二字能表述的。
阿嬋等肖墨白出去了,就去了竹樓,把空間有些什麼都列了單子,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也都標注清楚,隨後把這幾張單子放在了竹樓一樓的客廳茶幾上這才離開。
她也不是很方便進來這裡,可肖墨白的話或許會方便很多。畢竟肖墨白說過,跟著他的黑衣衛都是打小跟著他的死士,肖墨白的親爹寒王都指揮不動的存在。
故此這些人是最忠心不會叛變的,隻是守著門讓肖墨白進來空間還是可以的。
阿嬋進來了一次空間並沒有引起誰的懷疑,而肖墨白那邊也運氣極好,肖墨白出去空間後狠了狠心,故意折斷了自己的右手手臂和左腿的腳腕,疼的他倒在地上,滿身的冷汗,可不出一刻鐘,肖天貴就帶著人找來了。
肖墨白也沒受太久的罪,畢竟靈泉水的修複時間是很短暫的。
肖墨白也就熬了一夜,這傷口就沒那麼疼了。
他當初被逼跳下懸崖,是因為他相信阿嬋所說的每一個字,選擇在關鍵時刻,快要落地的時候捏著玉墜心裡默念“進去”二字,這才進去了空間的。
阿嬋在賭肖墨白會保守秘密,肖墨白也在賭阿嬋不會騙他。
索性兩人目前的一次次賭局都贏了。
青哥兒看肖墨棋摔斷了腿,這就跟前跟後的沒少親自照顧著。
繃著臉的青哥兒讓肖墨白好氣又好笑。
“我都說了我指定不會變成瘸子的,你這麼守著多花精力?你自己的傷也沒好利索呢,你姐的靈泉水你又不是不知道效用有多好。”肖墨白的話讓青哥兒沒好氣的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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