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你眼看著,法事就要做完了。等你能出門參加宴會之後,你要小心彆人的算計,尤其是那些閨秀們的算計。畢竟我指定會被不少閨秀惦記著。另外,外人說什麼都不要放在心上,你就聽我說,看我做就成。”肖墨白撿著主要的提點。
隨後看著阿禪清瘦的臉有些心疼:“就算是半年如素,你這瘦的也太厲害了。多給雲隱寺一些香油錢也就罷了,你何必在飲食上這麼委屈自己?”
阿禪好笑的咧開嘴角,這算是心有靈犀嗎?她也想問問肖墨白到底吃好了沒有,長個子會消瘦一些,可也不該瘦成麻杆兒不是?
隻是,為身體原主吃齋念佛,阿禪勢必會做到儘善儘美,一步都不會出差錯的。
不提曲老兒看出來她這具身體曾經斷氣很長時間,就說那雲隱寺的和尚們也是有些本事的。否則也不會隨便亂說。
再一個就是,阿禪擔心原主殘魂還在身體裡。而近日來誠心的吃齋念佛做功課,阿禪搞不清楚是否真的是心裡感覺,她明顯的有種身子骨一天比一天輕鬆起來的感覺。
這種體會玄之又玄的,她也不好和肖墨白說清楚就隻是笑了笑:“沒幾個月了,既然是做法事,自然是要誠心的,否則那還不如不做。雖然看著人是瘦了一些,可我卻能感覺到身子骨康健了不少。你不是擔心我這身體的虧空不好補回來嗎?我有預感,我做完法事之後,我的身體不會再有什麼隱患了。”
肖墨白凝眉,最終沒反駁什麼,隻是想著等阿禪法事做完之後,一定給阿禪多搜羅一些養身子的食材回來不可。
“彆說我了,你是怎麼回事兒?青哥兒也抽條了,可青哥兒卻不像你似的瘦成了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在家吃的不好?中午看你吃的挺多的,想來你在寒王府也不至於就委屈了你自己。那是你吃的還不夠?或者是身子骨不吸收飯菜裡的營養不成?”阿禪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再加上她現在就是宅在家裡,除了養身體之外就隻是學規矩學管家。說起來是真不如肖墨白那麼的忙碌。
肖墨白聞言笑眯了眼,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看重的人關心自己來的開心了。
“我這邊你也不需要擔心,家裡有藥膳師傅專門幫我調理呢。過段時間一定讓你看見一個健康的我。我這就是長個子長的比較猛,這才看著瘦的。又不可能一直長個子,你就彆擔心我了。得,咱們倆都彆擔心對方了,都把自己照顧好才是正經的。”肖墨白語調輕快,透著一股子得瑟的味道。
隨後兩人就去了後院,肖墨白把金桔宴上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埋頭等著靖安的教訓呢。
哪知道靖安隻是歎了口氣:“阿禪之前就知道了是吧?可阿禪卻不生氣,甚至也不在乎名譽受損是不是?既然阿禪都不在意,本宮還罵你做什麼?這件事情,明著看對阿禪名譽有損,可實際上卻免除了公主府和阿禪不少的麻煩事兒。這幾天已經不少人透露消息想開府裡說親呢。”
肖墨白聞言頓時哼哼上了,磨牙樣子看著像似要咬誰一口才能舒坦。
肖墨白離開靖安長公主府的時候心底還是不大舒服。他倒想瞧瞧,這京城裡除了皇上之外,還有誰敢和他搶阿禪。
咬著後牙槽,肖墨白回去了寒王府,穿過前府,通向後院的二門處,繼妃董氏陰沉著一張臉,瞪著漫步走來的肖墨白。
“呦,世子爺這是獻完殷勤回來了?還知道自己家是寒王府呢?那一大車的皮子怎麼就不知道留給家人用而是巴巴的送去靖安長公主府了呢?”董氏一看見肖墨白就找茬了,那麼好的狐狸皮子,沒有她的也就罷了,肖邕白可是你肖墨白的親弟弟,你怎麼也不知道給你弟弟留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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