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這才放心了,拉著嶽蟬走了。
走之前還撂給嶽老栓一句話:“嶽老栓我可每天都會看看這倆孩子身上有沒有傷痕的,但凡有,你就等著我打上門好了。”
這話真是渾的沒邊兒了,族長也管不了族人在家打孩子不是?這古代又沒兒童保護法這一說。
族長此刻就和嶽老栓一個想法:你管給我看看?能的不行了你!
嶽老栓耷拉著一張臉,等人散了,也不下地了,回去歇著去了。
嶽桂寶沒跟大方兩口子一樣進正房,而是臉一扭,就進了自家房頭。
張氏靠著被褥,這裡還在縫衣裳,看嶽桂寶進門笑了:“今兒不下地了?那感情好,可要好好歇歇。”
張氏的樣貌不如範氏母女的,巴掌大的小臉,雙目瑩瑩,看著就一臉溫柔小意,嶽桂寶就喜歡這樣的。
“恩,我就想不明白了,彆人的東西也是那麼好昧下的?”嶽桂寶自從張氏差點兒流產躺炕上之後,就經常思考著以前的所作所為。
不說羞愧的話,他其實挺後悔的。
對嶽蟬姐弟倆,隻要有老兩口和大房的人在,那就指定沒好日子過,他當初乾啥動不動就耳刮子腳踹的?
在想想張氏每次勸他的話,那才是真心為他好的人啊。哪裡像是他爹娘?就會用話擠兌他,讓他動手,得了不好的名聲。
“今兒肚子可還難受?等藥吃完了咱再去鎮上看看去。”嶽桂寶的轉變是張氏沒想到的,雖然她還惦記著嶽桂銀回來的好處,但是此刻就算啥好處都沒有,就這麼和一心向著她的男人離開這裡也不錯。
張氏這心也經此一遭明白了許多道理。
正房堂屋,嶽桂寶來不來嶽老栓都不在意了。
範氏用冰帕子在敷臉,嶽桂蘭躲在自己屋子裡沒臉出去。第一次做私藏物件兒的事情就被抓住了,她羞得慌。
嶽桂金則是看著他爹:“爹,還有一個月二弟的回信也差不多到了,我看啊,咱就在忍那倆孩子一個月的光景,老二回來直接扔回去給老二就得了。爹犯不著為這倆孩子生氣。”
嶽桂金這一通話,讓嶽老栓心底舒暢了不少。
“老大啊,你這幾天都去鎮上瞧瞧,看老二還有沒有送信回來,這七年不回家,也不至於就一封信就完了?”嶽老栓琢磨著老二的性格,總覺得,這後麵應該還給幾封信的。
至少也要告訴自己回來幾口人不是?這家裡才好做準備啊!
嶽桂金聞言點頭,站起來就往鎮上去了。
彆說,還真趕巧了,他一問,這老二的信還真有,說是放這裡有三天了,嶽家村沒人來取信,就等著再過幾天,嶽家村挨著的幾個村子的信積攢多了,差哥兒一起送去呢。
嶽桂金拿走了信,也沒發覺有人盯著人,看著他拿走信,才離開信驛傳(古代普通百姓送信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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