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白想招呼兩人坐下,卻說不出來了。毒素再次發作了。
前幾天貴叔給他找來的曲郎中還是有點兒本事兒的。雖然不說給他治好了,可每天都有排毒的。至少晚上沒有毒發過。
而近日來,因為藥物的關係,每次毒發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至少沒昏迷不醒不是?
可曲郎中也說了,他目前還沒辦法能幫他把毒素全都驅除出去。
肖墨白想活著,想儘一切辦法的活著。難熬也能熬得住,隻要活著就好。
嶽青拽拽他姐的手,嶽蟬自然看到肖墨白難看的臉色了。
“世子爺,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叫大夫?”嶽蟬說完,嶽青就跑了,衝出這院子就看見門外麵候著的婆子。
“快找大夫,世子爺不舒服,都不說話了!”嶽青對世子爺沒啥好感,可也不希望好好的人就那麼難受著。
守門的婆子聞言溫和的看了眼嶽青,轉身走了,其實也不是去找大夫,而是交代廚房準備飯食。
世子爺近日來白天都會毒發難受,可白天難受過了,晚上能睡個好覺,當奴才的他們親眼看著世子爺比以前精神多了,皆大歡喜的局麵啊。
所以嶽青擔心是白擔心了,除了曲郎中,找彆的郎中來也沒用啊。
嶽青看婆子轉身離開,回去院子左等郎中不來,右等郎中還是不來的時候,頓時焦躁難安起來。
肖墨白好似昏迷了一樣,難受的咬緊牙關,一腦門子的冷汗。不,準確的說是滿身都是汗,銀色的衣服好似也被汗濕透了。
發絲也根根濕透,看著格外美豔。
嶽蟬表示自己很沒出息的看呆了好嗎?
“怎麼辦啊,姐,世子爺會不會死掉啊!”嶽青想著他們傳出去的那個莫須有的罪名‘活埋’,難道一會兒真有機會實踐一下?
可想到初次見肖墨白,這貨說出來的話,嶽青又犯嘀咕了。還是算了,活埋什麼的,玩笑話都不要當著這個病嬌說為好。
嶽蟬回神看了眼弟弟,沒安撫自家焦躁的弟弟,心裡琢磨彆的事情呢。
曲郎中給世子爺治療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一直以為這孩子隻是生病的,哪知道是中毒啊。
嶽蟬對這位世子爺不想親近,畢竟異姓王世子爺的這種身份代表的是無休止的麻煩。但是這次和弟弟能徹底的脫離嶽老栓家,這位世子爺要是不幫忙的話,那還真心沒那麼容易做到。
嶽蟬自認,她欠這位世子爺好大一個人情。
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嶽蟬此刻正在琢磨著怎麼還人情。
最好的辦法是她用靈泉水,把這位病嬌爺給治好。
可這麼做的風險好大啊。
如何規避風險還能把人治好,此刻是嶽蟬最需要攻克的難題。
所以弟弟炸毛的狀態,嶽蟬真心沒時間搭理,看著難受的肖墨白,嶽蟬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