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這撇乾淨的功力,還真是和爹一模一樣呢。”花婆子嘲諷的看了眼屋子裡的娘家人。
斷就斷吧,真以為她多稀罕呢。
花婆子起來轉身就走,可惜的看著身上的襦裙,茶漬可不好洗,好好的一身月牙白的襦裙,就這麼糟蹋了啊!
三叔公一直等長女走了,這才抓著長子的胳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種關係世家貴族嫡女生死的大問題,他們可是嶽槐花的血脈至親,真的就能這麼撇乾淨了?
嶽天河則滿臉陰狠的看著他大哥:“你倒是把你們撇乾淨了,寒王府那邊可還等著我回話呢。”
嶽天河此言一出,三叔公又擔憂上了。
這要隻是知道三十年前的秘密還不算什麼,可這還關係著小兒子當下的性命呢。
嶽天海嘲諷的看著弟弟:“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我交代過你多少次了?李天家現在不能惹,你咋不聽呢?現在還有臉來埋怨我?我要是你,我現在就帶著一家老小逃離嶽家村。”
嶽天海這是恨鐵不成鋼的氣惱之言,可嶽天河卻當了真了。
所以,當天晚上,嶽天河就領著一家老小離開了嶽家村,臨走前還光顧了他大哥嶽天海放銀子的箱子,五百兩銀子也跟著一起離家出走了。
嶽天河這次長腦子了,走之前還去了李天家一趟,直言自己啥話都沒打探出來,家裡人也都知道了,可花婆子寧可和家裡人斷絕關係也不肯把那塊兒玉佩交出來。
嶽渃沒難為嶽天河,讓人走了。
夜裡就聽見肖墨白和阿嬋姐弟倆嘮叨,嶽天河嚇壞了,已經領著一家老小跑了。
嶽渃哭笑不得,她也沒說要追究嶽天河一家的責任啊。跑什麼啊?難道真的被嚇壞了?
想到三叔公這一脈人的秉性,嘖,一個個聽風就是雨,胡思亂想也足夠嚇死他們了。
嶽天海氣病了,三叔公也不敢看大兒子的臉,他丟人啊。嶽天河這偷到自家人頭上了,他是真沒臉見長子兩口子了。
老爺子急匆匆的找族長,很快就從三長老的位置上退下來了。同樣退下來的也有族長和四長老四叔公。
整個嶽家村的當權人,現在全都是新生代的小年輕,嶽家村看著都活絡了幾分。
李天家還是老樣子,並沒有因為嶽渃的身世而有多少變化。
家裡兩個病人,目前李天家還是以養病為主。
肖墨白最近已經連著三天沒有毒發了,正常人一樣的能跑能跳,臉色也紅潤起來。病嬌爺頓時得瑟的要去山上打獵,被阿嬋攔住了!
“這才哪到哪兒啊,世子爺還是彆這麼得瑟的好。老天爺呀,最見不得窮人過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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