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著就是個二十五六的年輕小媳婦兒啊,嶽渃小時候摸樣好,可嶽渃是個病秧子,李天不在家之後,那臉色是一年比一年難看。現在看著居然一副富太太的嬌嫩樣。
林氏嫉妒的心口都疼了,這女人還真是命運各不相同,她嫁個男人好吃懶做就會算計人,嶽渃嫁個男人就能當上富太太。
嶽渃和工頭說完了話就準備回去前院,扭臉就看見站在一邊的林氏,頓時甩了甩手裡的帕子:“明哥兒娘,你來這裡有事兒?”
上門就是客,哪怕是惡客,這惡客不撒潑,嶽渃也不能就自己先撒潑不是?
林氏被嶽渃的樣貌震驚了之後,此刻又被嶽渃的氣度給驚呆了。
這嶽渃身上是半絲鄉野村婦的氣息都瞧不見了。
趙氏:我訓練這麼久,還能瞧見那真是我無能了。
林氏麵對嶽渃的尊貴氣派,訥訥的氣弱了不少:“我是找青哥兒和阿嬋的。不在家裡嗎?家裡蓋房子難道都沒幫忙嗎?”
林氏這話一出,嶽渃就想笑了。這就是趙氏說的,不是一個層麵的上人,說不到一塊兒去啊。
“阿嬋和青哥兒在念書呢,蓋房子有工頭照看著不需要他們上這兒來。倒是你找阿嬋他們做什麼?我可不記得阿嬋姐弟倆和你親近過。”嶽渃摸不準林氏的意思,這是上門打秋風來了?
嶽老栓已經過不下去了?不能啊,嶽桂銀就算是當了奴才,那也不可能讓嶽老栓老兩口餓肚子吧?這老兩口餓不著,和老兩口一個鍋裡吃飯的林氏一家幾口能餓著?
林氏外強中乾的挺直了自己的腰板,雙手叉腰,扯著嗓子,準備給嶽渃一個教訓,以為在你家,老娘就怕了你不成?
“你聽聽你這話說的,阿嬋姐弟倆在我家裡住了十年,我是當大伯母的,沒有我,他們能活到這麼大?和我不親近,難道還能和你一個養母親近?當初你們算計走了阿嬋姐弟倆,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不知道呢?”林氏不講理的時候那是啥話都能出口。
嶽渃冷笑:“我可沒算計過誰,我也知道自己是養母啊,我可從沒忘過這一點兒,所以我可勁兒的對阿嬋姐弟倆好啊。可你當年是親伯母,雖然和阿嬋姐弟倆沒血緣關係,那阿嬋姐弟倆當時那也是嶽家的種吧?你虐待他們,不給吃飽,不給穿暖的,這事情整個溪霞鎮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倆孩子不記恨你找你報仇都是那倆孩子知道感恩,你現在居然還有在我家裡嚷嚷?”
嶽渃一番話把兩家的恩怨那是掰開了揉碎了的分析了一遍,擠兌的林氏心口跳,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故此林氏冷哼一聲,朝著嶽渃啐了一口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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