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郎中也沒回應何寡婦,這何寡婦也是個人才了,自說自話的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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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李老弟,你來吧,我也就是來瞧瞧,聽說人都快死了,把家裡人逼的不行,我想著我親眼來看看,也好為家裡人打算一二。可人家這明顯的不讓我把脈啊,李老弟,麻煩你了。”曲郎中語畢,李郎中就差點兒笑噴。
曲神醫這話說的,當著病人說‘死’這麼忌諱的字眼兒,請問嶽老栓,你心裡可舒坦?
曲郎中果然是來氣死嶽老栓的。
嶽老栓氣都快喘不上來了,範氏那邊也滿臉陰沉的瞪著曲郎中呢。
“都說郎中都慈悲,救死扶傷,我爹娘老生敬佩了。”嶽桂金乾巴巴的說了這麼一句,臉上的笑容卻不掛不住了。
範氏一聽兒子這話,頓時噴了個響鼻。
李郎中則二話不說,他怕開口就笑場,趕緊上前給嶽老栓把脈。
“鬱結於心,沒其他大毛病,隻要想開點兒很快就能好。這心火也有點兒旺盛,這樣我開個藥方你們先吃著,七天後我再來看看。”李郎中琢磨著,嶽老栓病不好,他這邊也就閒不下來,還是下重藥,把人快點兒治好得了。
雖然來嶽老栓家能看到一些精彩的戲,可他的時間很寶貴啊,浪費時間看戲,這要少賺多少銀子啊!
曲郎中端著何寡婦端來的棗茶,抿了一口,這何寡婦手藝還不錯,嶽老栓也是個有福氣的,臨老了,還能得個手藝很好的兒媳婦兒伺候吃喝。
曲郎中看了看李郎中的藥方子隨後點頭:“你們家不會害怕我和李郎中串通好了,然後抓了藥卻不吃吧?放心,我要真想要你們的命,我能光明正大的把你們都下大牢還不連累我自己的名聲,我犯得著做這種陰損勾當?彆拿你們那種齷齪心思套在我身上,我和你們是不一樣的。”
李郎中端著茶杯的手就有點兒哆嗦,實在是憋笑憋的辛苦。曲神醫這脾氣可夠火爆的,這曲神醫今天來,絕對是想活活氣死嶽老栓的。
嶽老栓心口窩疼,想開口說話,他怕自己忍不住當場咒罵曲郎中。
曲郎中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那都不是他們家能惹得起的。
範氏幾次想開口都被何寡婦死死的拉住了。婆婆你都那麼上門去鬨了,還不容許人家來個人找回來場子?
你唱初一,我唱十五,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現在不服氣有啥用?婆婆你當初鬨上門的時候難道沒預料到現在的結局?
何寡婦已經有些等不及要奪權了。
曲郎中掃了眼嶽老栓的臉色。嗬,氣的滿麵通紅的,這一看氣血就旺盛著呢。範氏還哭嚎什麼嶽老栓快死了?鬨上門的舉動,這是想惡心誰呢?
“我說老兄弟啊,你家這婆娘的嘴你可要好好的管管,上我家門就哭嚎你要死了,還說我家阿渃攔著阿嬋姐弟倆不讓來看你啥的。老兄弟啊,難道你們家就這麼的不懂規矩?這過繼出去的子女難道還是你們家的不成?你想見就見的?那老兄弟你把阿嬋姐弟倆現在的爹娘當成什麼?專門為你養子嗣的傻缺不成?這話也就我老人家敢和你論個是非曲直了。彆人說的,隻怕老兄弟你那耳朵就自動聾了,全當聽不見啊。”曲郎中的話那就是一大把的錐子,一個接著一個的紮進了嶽老栓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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