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桂蘭說的都是真的,二叔子一直都在京城發展,去年回來過,在溪霞鎮買了個二進的大院子,還置辦了幾個鋪麵,在嶽家村也蓋了一個三進的大宅子,二叔子家的長子嶽子琪也的確是個童生,得天下名士肖墨
棋看重,成了肖夫子的弟子,就在嶽家村的肖家彆院裡念書,這些都是出門就能打探到的消息,我們犯不著欺騙你們母子倆。”何寡婦這話說的中肯,可卻更氣人好不?
王氏不相信,可又心裡犯嘀咕何寡婦說的是真是假。
一想到嶽桂銀比她過的好,這心裡就特彆的不是滋味兒啊。
何寡婦則不管王氏糾結的臉繼續說道:“而阿嬋姐弟倆去年也過繼給李天和嶽渃夫妻倆了。可今年那李天突然間變成了將軍,回去了軍營,阿嬋姐弟倆自然就成了將軍府的少爺小姐。這過繼也是全村人都知道的,族長和四位族老親自給辦的,嶽家族譜上的名字都被劃掉了。這些話你走出大門就能問人的。李天家裡還住著寒王府的世子爺,和阿嬋姐弟倆的關係那也是極好的。這些溪霞鎮的人都知道,阿嬋姐弟倆去年可是寒王世子的救命恩人。”
何寡婦這扯七扯八的,越說越多,可嶽老栓家的人卻很滿意。
他們是沒能耐去折騰李天那一家子了,可這會兒王氏可是把好刀啊。
王氏和黑臉少年渾渾噩噩的離開了嶽老栓家,被這些從沒想過的消息給炸飛了。
回去溪霞鎮之後,王氏覺得渾身冷,透心涼,就和自家男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去泡了個熱水澡,這才算是驅趕走了心底裡的涼氣。
晚飯桌上,雖然這個小院子是租的,可也是有錢人的排場,這沒錢人都是住客棧和一群人擠的。
這是王氏的“遠見”。
“怎麼了?嶽老栓家攔著你不讓見孩子?”皮膚微黑,氣勢凶悍,身材又比一般男子魁梧的徐廣微眯雙眼,掩飾掉眼底那一抹精光後,耐心的哄著王氏說話。
王氏哪裡看得見徐廣眼裡的精光,聞言委屈的低泣:“阿嬋姐弟倆被那一家子喪了良心的給過繼給外人了,我哪怕是親娘,現在也夠不著了。”
王氏走出嶽老栓的大門都不需要她自己打聽,那些圍著嶽老栓家大門,等著看笑話的嶽家村的村民們就開始左一句有一句的說著阿嬋姐弟來和嶽老栓家這兩年來的事情。
阿嬋姐弟來是真過繼出去了,李天也是真發達了,阿嬋姐弟倆和寒王府世子爺的關係那也是真的很親近。
唯一讓王氏心頭舒坦的就是得知嶽桂銀自賣自身成了奴才秧子的事情。雖然也鬱悶這個奴才秧子有本事置辦偌大的家業,比她現在的男人徐廣還有錢,又背靠主子,根深葉茂的大家族吃香的喝辣的。
王氏都搞不清楚自己該為嶽桂銀當了奴才而開心?而是為自己沒堅持和嶽桂銀在一起,不能看看大貴族的生活,享受京城有錢人的生活而鬱悶了。
徐廣聞言笑了,安慰王氏說道:“你這話可就說差了,我過幾天要離開溪霞鎮去半點兒事情,進點兒貨,也舍不得帶你和慎兒四處奔波受罪,這個院子我多租了三個月的時間,今年的年節我們隻怕是回不去家裡,隻能在溪霞鎮過了。三個月的時間,你要想和阿嬋姐弟倆和好,能沒有辦法?那到底是你親生的子女,也是慎兒的親弟妹。”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