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鬨來鬨去的,吃虧的都是她家。
“昨天生孩子生的匆忙,女婿在這邊也不好住,就先回去收拾些衣物啥的在過來住。王氏,這銀子你拿回去,我們不能收。”嶽老栓簡單的解釋一句,就讓王氏把銀子拿回去。
王氏吃驚的瞪圓了眼睛,嶽桂金卻急了,想開口被嶽桂寶死死的拉住了。
嶽老栓涼涼的看了眼自家長子之後又掃了眼何寡婦。
何寡婦這次是真的羞臊難安了。你說她打理這個家,得到所有人的認可,讓公婆沒話說她容易嗎?嶽桂金這狗東西居然給她扯後腿?
老公公那眼刀子,可不就是說嶽桂金這德行是她教的嗎?
何寡婦頓時委屈上了,偏偏這會兒還不能發作,心裡狠狠的給嶽桂金記了一筆小賬,你給我等著,夜裡再收拾你個狗東西。
王氏吃驚完了之後意有所思的打量起來嶽老栓家的人,這是咋地了?難道還真是因為一個新生兒一個個的都轉性了?
上次還不這樣呢,一個個跟鬥雞似的,比她嗓門高,比她眼神狠呢,那今天到底是咋回事呢?
“嶽叔,我這銀子真沒有譏諷你們家的意思,我這就是自己個兒的一番心意。你們不收就直接給孩子留著吧,我就先走了,這還住彆人家裡呢,我這回去晚了也不好看。”王氏有點兒坐不住了。
不曉得為毛,繼續坐在嶽老栓家裡,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不能理直氣壯的和這家人對話,總是矮了半個腦袋的樣子。
憑啥啊,她當年對不起的也隻是阿嬋姐弟倆罷了,和這家人有啥關係的?這要是她當初不走,那麼嶽桂銀帶著京城的二房回來,她找誰哭去?
再說嶽桂銀還是自賣自身的奴才秧子,這要是當初不走,她可不是也當了奴才了嗎?
走出嶽老栓家的大門,王氏頓時啐了一口。
她憑啥要心虛啊!
王氏磨磨唧唧的回去了李天家,而阿嬋終於是等不住帶了黃逵進了溪霞鎮。
這第一站就到了肖家的後門,隨後賄賂了守門的婆子進去給趙氏遞話了。
黃逵賄賂完守門的婆子後,才黑著臉跟自家小姐說:“小姐,你是沒看見,這家的下人,那脾氣可比一個縣太爺都大牌呢。可是小姐,咱們怎麼不直接去前門?這後門一般可不是小姐您這樣的身份該來的。”
黃逵這話說的在理,可阿嬋有自己的苦衷。
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她直接衝去了大門,李天也就是個五品的武將,能和肖家比拚臉麵嗎?
指定是報上名號也進不去的。
而走後門,也不是為了進去,隻是為了能打探到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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