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用什麼辦法,把其中的一隻紅螞蟻弄下來,捉到最後一個酒瓶裡。
估計動手去搖動棗樹,樹巔枝乾上紅螞蟻就會掉下來。
那樣做的後果可能會比較嚴重,可能會有不少的紅螞蟻掉落地上,這些紅螞蟻從來沒有掉落地下,不知道它們落地後,會出現怎樣的後果。
若是那些紅螞蟻因此喪命,對他來說是一筆巨額的損失。
還有那些未熟透的紅棗肯定也會掉落不少。
不是熟透了自然掉落,肯定會受影響的。
他想了想:出空間到農場找了一根二米多長的竹竿,朝著一隻紅螞蟻戳了過去。
那隻紅螞蟻一擺身,後麵那個圓鼓鼓的尾巴突然甩了過來,被竹竿戳中,瞬間破裂。幾滴紅螞蟻尾部汁液飛濺下來,落在他的手臂上。
頓時他手臂上傳來火辣辣的疼。
他趕忙去水潭處清洗,洗了幾次以後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蘇鐵軍覺得這樣做有點莽撞,白白損失了一隻大螞蟻。
他出到農場去建築工地找到一個人字梯,爬上去捉了一隻大紅螞蟻放入酒瓶中。
把野兔、山雞和甲魚清了許多到農場。
收割了十幾公斤鐵皮石斛和十幾斤鬆茸。
然後開始找草藥。
六十五劑的量確實有點多,花了幾個小時,還是把藥找齊了。
將工棚內水箱放滿空間水。
把全部東西搬到農場。
處理了草藥後,把多餘的草藥栽種在草叢中。
澆上水。
看時間上已是六點,他出農場去晨跑。
呂乾文醒來上衛生間,窗戶上看見了蘇鐵軍從後院抱著一大堆草藥和用鐵桶提著十幾瓶藥酒回辦公室。
他還睡眼惺忪地對林鳳蓮說這事。
“那個蘇鐵軍怎麼起得那麼早,采了一大堆的草藥,十幾瓶的藥酒,兩大包的東西……”
林風蓮叫他不要管閒事:“人家蘇鐵軍現在就是神秘在這個地方,他每天四五點起床,采一大堆藥草,十幾公斤的鐵皮石斛和十幾斤的鬆茸。把當天要用的草藥挑選好,不要用的他又栽到後麵草叢中,澆上他配製的營養液,幾天後就生機盎然了。外麵市場上早已經沒有鬆茸了,但是他每天還是可以采回來。後院草叢中野兔和山雞,以及池塘中甲魚,每天賣十幾隻都有貨來賣。”
林風蓮說:“肯定是袁建東今天會過來拿藥的,袁建東這家夥靠販草藥,已經賺了幾百萬了。”
呂乾文說:“我們以後也爭取賺他那麼多的錢。”
……
侗莞的袁建東,一大早起床連打五六個噴嚏。
他還奇怪地說:“不會是感冒了吧?我身體這麼強壯。”
他現在跟娛樂城幾個老總都混得很熟了,跟娛樂場所有的女技師也混得特彆熟。
當然他也經常跟其中某些出色的女技師建立了親密的關係。
妹妹反對他跟女技師廝混在一起,督促他去外麵找做正當職業的女性,最好是在工廠做工的女孩做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