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對不出來!”
趙恒邪魅一笑,卻是望向下方,一臉癡迷的春露花魁。
向她遙遙舉杯,同時自己給出下聯。
“師父壓師娘,師娘壓床,床壓地,地動山搖!”
下聯一出,全場驚動。
驚歎聲,哄笑聲,聲聲不絕……
春露花魁羞得俏臉漲紅,連忙低下頭去,幾乎要將俏臉埋進那雪白的深溝。
眼中含羞帶嗔,欲拒還迎!
唯有四樓高台上的“對絕”黃銘,此時如遭雷擊,一聲悶哼,竟是兩眼一翻,暈倒在了詩絕唐倫身邊。
最終,一場楹聯大戰,趙恒大獲全勝。
惹得春露花魁既羞怯,又蕩漾,最終竟主動登上閣樓,當眾將那張絲巾,塞到趙恒身前。
而趙恒則低頭在其耳畔,輕聲耳語了幾句。
春露花魁羞得嬌軀顫抖,不能自已,最終將絲巾往趙恒懷中一塞,頭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隨後眾人就發現,春露花魁回到五樓後,並未去自己的房間,而是進了西廂,冬雪花魁的房間。
這一幕看得在場一眾男性們,熱血沸騰。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趙先生這是“一炮雙響”的妙計,實在是羨煞旁人!
但即便如此,趙先生還是沒有回房,依舊留在三樓。
眾人愕然,隱隱已經猜到了趙恒的想法。
片刻後,第三位花魁出場。
這位是翠銀樓的“夏荷”花魁。
夏荷花魁人如其名,真如夏日荷花,鮮豔而純淨,美麗而不妖。
亭亭玉立的玲瓏身段,還長著一張初戀臉,令男人見之,就忍不住心生愛憐。
而夏荷花魁招入幕之賓的考題,也不同於前麵兩位花魁,正是猜字謎。
字謎一道,看似簡單,實則涉獵頗廣,可猜字,可猜詞。
利用文字的“形、音、義”三者製造謎麵,極其考驗人的想象力和才思。
這位夏荷花魁,就是猜字謎的高手。
一出場,就用幾個絕妙字謎,難倒了在場眾多文人才子。
不出半柱香時間,全場還能夠接住夏荷花魁謎題的。
唯有四大才子中,最擅長字謎一道的“字絕”杜子才。
此人身形在四位才子中,最是瘦小,卻是思維敏捷,天馬行空。
無論夏荷姑娘如何出題,不出片刻,他總能破題。
最終,夏荷姑娘也隻能甘拜下風地認輸了。
當然,認輸的代價,就是以身相許。
當杜子才取勝後,眾人卻沒有看向這位才子,而是齊刷刷地看向三樓。
果然,熟悉的身影,在熟悉的位置出現,再度傳來熟悉的聲音。
“這……也叫字謎?”
趙恒再度現身,並在最後一刻,精準截胡。
對麵的杜子才,雙目圓瞪,既憤怒又緊張地盯著趙恒。
“你……你又想乾什麼?”
趙恒淡然道:“杜公子,彆緊張,我給你出幾個字謎,你能對上來,就算我輸。”
杜子才冷哼一聲,“請出題!”
趙恒負手,隨口說道:“第一題,女人生孩子,打一成語!”
“第二題,文姑娘嫁人,打一個字。”
“第三題,兩地分居,打一成語。”
“就這三題,你猜吧。”
趙恒輕描淡寫三題出來,杜子才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在場眾人也是一臉茫然,全然猜不出謎底。
最終,號稱“字絕”的杜公子。
整整憋了一刻鐘,憋得頭發蓬亂,臉色漲紅。
最終……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憋暈了過去,成為四大才子中,倒下的第三人。
隨後,夏荷花魁順理成章,成為趙恒的第三個獵物,羞答答地送上自己的信物。
隨之回到五樓,也進入了那間西廂房。
至此,四大花魁趙恒一人,已經包攬前三。
眾人暗罵這位公子,簡直是個牲口,不給彆人留活路的同時。
卻又不得不欽佩,其絕世的文采和才思,內心無能狂怒!
……
終於,輪到了金鳳閣本樓的花魁“秋月”。
這位秋月花魁,又與前麵三位花魁截然不同。
竟然身穿一襲黑色緊身勁裝,衣服裁剪得恰到好處,凸顯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
此女的姿容同樣極其出眾,但她那精致的容顏上,卻又洋溢著一絲,女子少有的英氣。
一頭烏黑瀑發束於腦後,有著彈潤卻偏麥色的皮膚,高挺的鼻梁和微翹的嘴唇。
那雙顧盼間,帶著傲然和桀驁的美眸,更是散發出一種彆樣的魅力,仿佛一匹野性十足的“野馬”,能夠激起男人強烈的好勝心和征服欲。
此時,秋月花魁現身,身上竟然還背著一張角弓,牛筋做的弓弦,將她身前峰巒分隔,凸顯得越發驚人。
她一出場,也立刻引得現場歡呼。
趙恒的目光在看向此女時,初時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但當他的神念,下意識地在此女身上掃過時,臉上卻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此女竟然是一名淬體境八重的武者,在世俗界中,也算是一位高手了。
但趙恒驚詫的,並非是她的修為,而是對方身上殘留的一股詭異氣息。
趙恒目光微眯,眼中異光一閃而逝。
此時,那位秋月花魁也當眾提出了自己的考題。
“比試箭術!”
不同於前麵三位花魁,喜好文采,這位秋月花魁卻是熱衷騎馬射箭,箭術了得。
現場命人,在金鳳樓大廳,設一箭靶。
從廳內,一直到金鳳閣廳門外的大街上,數十丈的距離。
這位秋月花魁連射三箭,箭無虛發,皆是命中紅心,引得滿堂喝彩。
隨後,秋月收弓挽箭,一甩長發,英姿颯爽卻不失美豔的麵容,掃視在場賓客,麵帶挑釁之色。
“誰能在箭術一道勝我,小女子願意委身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