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審問他吧。”
長公主自動讓位,旋即有些好奇地看向趙恒。
見到趙恒,周寅立刻破口大罵。
“哼,胡飛南你這個狗賊,還有臉來見我,老子什麼也不知道,有種就殺了我,否則,彆想從我口中問出半個字!”
“啪啪啪……!”
聽到周寅的怒罵,趙恒非但不怒,反而為其鼓掌喝彩。
“好好好……周兄果然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胡某佩服!”
“嗯……?”
見到趙恒的反應,周寅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冷叱道。
“彆以為恭維老子兩句,就想讓我開口,門兒都沒有!”
趙恒依舊是麵帶微笑,“周兄,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是被逼無奈,才這麼做的。
我隻是想問一些簡單的問題,隻要你如實相告,我自然會放了你。”
周寅昂頭冷笑,“我周寅可以站著死,絕不會跪著生,即便是淩遲殺頭,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又豈會屈從於你?”
一旁的長公主見狀,不禁眉頭微皺,看樣子趙恒也審不出什麼。
而趙恒看著梗著脖子,一副求你來乾我的周寅,依舊不動怒。
他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唉……周兄,都是你逼我的。
這世間的刑法,比起淩遲殺頭還要殘忍的,可多的是呢。”
聞言,周寅和長公主眼中都是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在雲風王朝,最殘忍的刑法,莫過於淩遲處死,難道還有比這更狠辣的刑法?
“哼,休要危言聳聽,恐嚇老子!”周寅一臉不屑。
趙恒卻是笑意更濃,“周兄彆急,你聽我慢慢道來。”
“周兄可聽過人彘?”
“人彘?”周寅一臉茫然。
趙恒微笑著給他解釋,“就是這樣的,用鋸子將人的手腳,齊根鋸斷,然後再包紮好傷口。”
趙恒一麵伸手,在五花大綁的周寅身上點指,一麵繼續說道。
“這還沒完,還要用細針,刺破你的耳膜,朝裡麵灌入銅汁,讓你徹底失聰。
然後再挖掉你的雙眼,讓你看不見東西,又用毒藥灌啞你的嗓子,拔掉你的舌頭讓你說不出話來……”
說到這裡,無論是周寅還是長公主,都忍不住變了臉色,如此殘忍的刑法,他們還是頭一回聽說。
觀察到兩人的反應,趙恒心中冷笑,成竹在胸。
他早就發現,雲風王朝的刑法太過單一,論折磨人的手段,還得是前世古代那些掌權者們。
趙恒繼續說道:“這也沒完,拔完了舌頭,該割鼻子了,還有你的頭發眉毛,和你全身的毛發,以及全身所有突出的部位……嘿嘿,全部切掉。
然後還要請名醫為你療傷,給你喂上好的參湯,保住你的性命。
最後將你放進一個壇子裡,隻露出一個腦袋,每日按時給你送飯……”
聽到這裡,周寅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不住地吞咽唾沫。
“你……你彆嚇我,老子可不怕你!”
周寅的話說得很硬氣,但聲音明顯有些發顫。
一旁的長公主也是俏臉泛白,轉過頭去,感覺有些惡心反胃。
而趙恒卻是自顧自地,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你不信?那我可以演示給你看呀?”
在周寅無比難看緊張的麵色下,趙恒手中的匕首,在他身上比比劃劃,同時說道。
“其實人彘的刑法太麻煩,還容易把人玩死,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種樹”!”
“種……種樹?什麼種樹?”周寅忍不住開口問道。
趙恒笑眯眯地用力,劃破周寅的一點頭皮,鮮血隨之滲出。
“種樹很簡單的,就像這樣,破開你的頭皮,然後往傷口中放一顆樹種,用你的血滋養種子。
然後,樹種就在你的腦袋上,生根發芽。
那些根須會鑽進你的大腦,將你的腦漿,腦髓和鮮血作為養分,不斷吞噬。
它們會越長越大,越來越茂盛,而你一開始會覺得頭皮發癢,然後有些刺痛,漸漸地會感到痛不欲生,嘖嘖……那滋味,真是酸爽呀!”
周寅額頭上的汗水,噌噌往下流,臉上的肌肉止不住地抽搐發顫。
而趙恒卻是一副更加興奮的模樣。
“對,不止是頭皮,你全身各處,都可以挖出一些口子來種樹,可以種柑橘,李子,桃子……什麼口味的果樹都可以。
周兄,你喜歡什麼口味的水果,回頭種出來,讓你嘗嘗如何?”
“夠……夠了!”
終於,周寅再也忍不住,崩潰大喊。
“你……你到底想問什麼,你問便是,我交代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