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想這些,那是因為何雨水家,現在已經沒有長輩在家,王根生的長輩也在農村。
這事情隻能由王根生自己想著來。
還有雨水的哥哥,傻柱子,那還是算啦;他的婚事,還得自己替那傻貨操碎了心呢。
從兜裡掏出10塊錢,王根生遞到何雨水的手裡。
“你為啥要給我10塊錢?這是咱們今天出來玩的花費嗎?”
“這可是普通工人近半個月的工資啊,你可真能花!”王根生搖了搖頭說。
“這是我給你下的聘禮。”這一句話說出,何雨水的臉上突然之間就紅了。
又扭捏起來,這10塊錢是接著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人家聘禮都是給家裡長輩的,你怎麼能給我呢?回去給我哥吧。”
何雨水家,她親爹何大清,好幾年前跟白寡婦跑了。丟下當時還年幼的何雨水,和剛上班的哥哥何雨柱。
這何雨柱雖然是何雨水的哥哥,也是他將她拉扯長大,可以說是長兄如父。
就像是她家裡的長輩。何雨水這麼說,讓王根生把錢給何雨柱倒也合理。
“那也不行,如果讓你把聘禮給我哥,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被那秦寡婦給搜刮走了。嗯,你們男人手裡都是靠不住的,還是需要我來管錢才好。”
有人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都快,真是誠不欺我啊!
說著何雨水就反悔啦,還又伸出手來,向王根生追討:
“把你上個月發的工資,還有糧票都交出來吧。”
這一瞬間,王根生隻覺得自己滿嘴的苦,而且還有苦說不出,自己剛認的媳婦,含著淚也能撐下去。
隻能低頭掏著自己的口袋,把身上帶的錢,和這個月發的各種票,一骨腦交到何雨水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