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鬆開何雨水的手,大聲搶在何雨柱說話前喊道:
“這話一點沒說錯,許大茂結了婚後,還在我們宣傳科勾搭於海棠同誌呢,這不是耍流氓嗎?我們科好多人都能作證。”
“你們聽聽,我沒冤枉他吧,二大爺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有了王根生的出言幫腔,婁小娥也暗鬆了一口氣,對著劉海中哭泣起來。
劉海中打著官腔點點頭,再一次轉過頭看剛回來的王根生:
“王根生,這耍流氓的名聲傳出去可不好聽,你得為你自己的話負責任,你剛剛舉報許大茂生活不檢點,你有什麼證據嗎?”
這劉海中雖然是官迷,但還多少有點官道思維的,這一句打官腔說出口。
就把許大茂從流氓罪嫌疑犯,變成了生活作風問題,就是不想把事情弄太大,脫出自己的掌控。
真把許大茂搞成流氓罪,遇到嚴打風口上,再鬨出人命,二大爺真兜不住。
“這種事情,我也找不出來什麼證據呀?許大茂當麵去勾搭人家,我在那當了電燈泡,能算證據不?”
出言隨口解釋著,王根生也知道,現在不能真把許大茂弄死,還得拿他多刷係統任務呢。
“二大爺,大夥可都聽著呢,他剛剛親口承認了。王根生沒有證據!”聽說沒有證據,許大茂就來勁啦,開了腔。
“他這就把屎盆子扣到我頭上,這要是被生活作風糾察隊給聽了風去,還不得把我當耍流氓給逮起來,我冤不冤啊?”
得,既然這個事不能當證據,王根生也不跟他死磕,站出來發言,主要就是給傻柱同誌打掩護。
雙手一擺王根生說:“那行,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吧。”
許大茂當場就翻了白眼,不依不饒地追擊過來:
“你這站出來往我頭上扣了屎盆子,輕飄飄說一句話,就想這麼全身而退,哪裡能有這道理?”
不光如此,他還轉頭向劉海中問:
“二大爺,王根生當眾要誣賴我,咱們大家可都看著,這算是證據確鑿吧?咱們是不是得通知保衛科,把這小子給逮進去?”
二大爺一聽也點點頭,認為許大茂這個說的很有道理;正好就拿王根生來個殺雞儆猴。
也能讓易中海看一看,他一大爺都收拾不了王根生,自己就這麼把他給收拾嘍,也顯得自己更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