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能說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不能把生活作風問題的臟水,潑到兩個人身上去,二大爺輕哼一聲,不再說話。
事情一攤開來,屋外還拿著武器的人,也紛紛收回手裡的家夥,感歎著虛驚一場。
三大爺心中的大石頭也落了地,現在已經說明不是他的過錯,事情也就跟他沒有關係,可以安心回家睡覺啦。
“行啦,是誤會,大家都散了吧。”
“唉,王根生你以後看清楚了再喊,大家明天還要上班呢。”
院裡很快就再一次恢複了平靜,許大茂很是失望地回家,二大爺也沒有再找到能出手的機會,跟在許大茂的身後,也向後院而去。
到現在王根生心中也鬆一口氣,倉促間布置下的一切,他也沒想著能一杆子把秦淮茹給打死,不然也不會一腳把賈棒梗也踢進來。
能安然渡過這次危機,沒有落入秦淮茹的算計,就已經達到了王根生的預期,現在乾脆就順水推舟,坐下來再跟秦淮茹討論一下賈張氏的問題。
為了不給彆人留下口舌,王根生坐進了何雨柱家,由何雨柱陪同,秦淮茹也厚著臉皮,求師傅易中海也跟著坐下當中間見證人。
“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晚了派出所那邊過了調解期,真給定下罪,說什麼都遲啦。”
“慢著,易大爺,這搶劫可是大事,秦淮茹她想不給點說法,就這麼僅憑一張嘴,可不能把這事揭過去。”
“根生,你看秦姐她也不容易,她婆婆被派出所關進去,家裡就沒有人看孩子,秦姐就沒辦法去上班,這讓她家裡以後怎麼過活啊。”
何雨柱也成了說客,顯然他說出的這段話,不是他自己能想出來的,應該是秦淮茹教的。
王根生也沒有跟何雨柱解釋,而是轉頭看向秦淮茹:
“你就是這麼忽悠傻柱的?想要激起我的同情心,不來點實際的,可不好使……。”
易大爺皺了皺眉,看著王根生打斷道:“彆為難她們孤兒寡母啦,她家生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