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吳科長是這麼說,但王根生卻不敢真這麼聽。
這年頭保衛科跟軋鋼廠那是合作關係,就是他李副廠長和劉副廠長兩個人,看不慣吳科長的做法,又能怎麼樣?兩個人最多也就是口頭批評一下罷了。
想要把保衛科長開了,把他倆擰到一起都不好辦。
最終大瑤他們被罰,處理所有食堂的泔水和廚餘垃圾一個月,還不得以任何理由請假。
事情到這裡,就算是告一段落。
跟吳科長告辭以後,王根生也沒有再回四合院。想了想,還是騎上自行車,從空間裡拿出幾塊麵包,放在車梁布袋裡。
好久沒到老師徐老那裡去看一看了,這一段時間手上工作忙,都抽不出時間來。
騎車進了徐老家門,王根生把紙包的麵包,輕輕放在他的檀木大書桌上,徐老正手持毛筆繪畫,輕輕轉頭看了一眼王根生,明顯臉色不悅。
“根生,你還知道過來呀?我還以為你把師傅都給忘腦後了呢。”
“哪裡,師傅您說什麼話呢?我這不是最近比較忙嘛,這一得空,就趕快過來看您。這不,我還特意給您帶來一包鬆軟的麵包,讓您嘗嘗鮮。”
“你小子也就這張嘴甜,真會說話。工作忙,也不能把手藝給放下,這寫字啊,一日不練,退步三天;總得勤琢磨才行。”
“是,是”
“今天我來考教考教你,看看我這幅牧馬圖,畫的如何?”
王根生急忙放下手上的麵包,遠看草原上群馬奔騰,探過頭向徐老的筆下看去,那是一匹剛生產的母馬。
還有一頭剛生下的小馬駒,模樣畫得甚是靈動,就連那小馬駒微微站起來,那雙腿的顫抖,都仿佛就在眼前。
而生產之後的母馬,匍匐在了地上,眼中看著小馬駒那抹慈愛之色,也在徐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