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又道:“你師父叫白玉蟾,難道就是從這個玉蟾蜍處得的名字?”
白猻道:“我師父說這隻蟾蜍從他記事起就一直跟他作伴,師父說這是師公從昆侖山後麵的岡底斯山頂峰上取下來的,一直養到現在。”
郭襄又問道:“你師公發現它時它就這麼大了?”
白猻搖頭道:“不,師父說當時還小,養了幾年大了就不再長了。”
“那你師父多大了?”郭襄問道。
白猻抬頭看天,說道:“師父今年大概有五十了吧。”他看了一眼郭襄,然後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玉蟾蜍相當我們人的兩百歲。”
郭襄瞪大了眼睛,驚道:“蟾蜍精!”
白猻笑笑說道:“差不多吧。”
過了片刻,郭襄又問道:“為什麼我剛才看它時感覺極為冰冷?”
白猻說道:“這就是我不想讓你看的原因,此乃極陰寒之物,一般人見了有害無益。”
郭襄噘著嘴一臉不屑的說道:“什麼極陰寒之物,就是不想讓我多看一會兒。”
白猻乾脆將手中槳放在一邊,船也不劃了,左手提著鐵盒,右手叉住郭襄腋下,一個飛身縱起,郭襄隻感覺自己在淩空滑行,片刻間二人又回到了方才取玉蟾的那條破爛舢板上。此刻兩船之間相隔已有三四丈,不想他輕輕一躍,中途雙腳隻在數根茅草上輕點,二人就已越過這麼一大塊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