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心想,這倒是沒聽娘提起過,這白猴子知道的不少,隻說道:“可是我真沒練過陵光丹指。“
白猻道:“那我這樣說,‘大圓滿勁’你有沒有練過?”
郭襄忙道:“這個我知道,‘大圓滿功’又叫‘瑜伽密乘’,可是我也隻是跟金輪師父練過幾個月而已,焉能有這般功力?”
白猻一聽郭襄說金輪,忍不住大笑道:“金輪?哈哈哈哈哈哈,那老禿驢仗著一身精純的般若功,竟然被楊過打的屁滾尿流,哈哈哈哈哈,真是個老蠢蛋!要是我有他那般深厚的般若神功,絕對把楊過另一條手臂也打殘了!”
這一番話把個郭襄聽的怒氣上衝,眼裡直冒出火星子來:“不準你侮辱我大哥哥和我師父!他們二人是公平比鬥,我當時就在現場,我看的一清二楚,師傅功力是深厚無比,但大哥哥乃是以奇兵取勝,二位皆為當世高手,焉能受你這般羞辱!”
白猻提著玉蟾剛要回到遠處的小舟上,轉身問道:“你當時在場?你又是誰?你帶著你的心宿門弟子去幫郭大俠打韃子兵了?”
郭襄昂然道:“我便是郭大俠的二女兒郭襄,當時師傅和楊大哥的比鬥我看的清清楚楚,絕不是你想象的一邊倒。”
白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說道:“哦,原來‘心月狐’是郭靖的女兒,看來你們丐幫對博望門滲透的挺深嘛。”
郭襄也不跟他閒扯淡,隻說道:“什麼滲透、打探的,我們丐幫對博望門不感興趣。”
白猻道:“郭二小姐,你都做了這博望門的掌門人了,說這話誰信?”
郭襄心想也是,可是我這掌門人也是剛履新,我其實並不知道博望門這水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