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道:“那夏君有兒子,怎會讓女婿來繼位.”
郭襄‘哦哦’兩聲道:“原來是這樣,應該是這樣.”
她思慮片刻想起一事,又問道:“那‘星宿老怪’是什麼人?‘化功大法’又是什麼功夫?我當時問葉大哥,你打斷了我說話,這其中可是有什麼難言之癮?..”
黃蓉緩緩說道:“這裡麵確實有些不好說的事情,你葉大哥猶豫不講也是正常,那虛竹子的師父名曰‘無崖子’,是逍遙派的掌門人,下麵人都稱其為‘尊主’.”
郭襄笑道:“尊主?也太霸道了些吧,還不如掌門人好聽呢.”
黃蓉道:“你管人家叫什麼呢,虛竹是無崖子晚年收的關門弟子,其早年收過兩個徒弟,一個叫蘇星河,另一個叫丁春秋.”
郭襄道:“為什麼不叫‘丁冬夏’?春秋寒暑易節,不穩定,還不如冬夏好.”
黃蓉心裡暗驚:不想她小小年紀竟也能說出大道之理,隻說道:“可能此人是曲阜人氏,跟關公一樣喜讀《春秋》吧.
郭襄又道:“關老爺讀《春秋》是為了對抗漢賊曹操,他讀《春秋》卻是為何?練功嗎?”
黃蓉沒空跟她細細分辯,繼續說道:“蘇星河為人忠厚本分,奉師至孝,但這丁春秋卻野心勃勃,狡詐陰險,趁師父無崖子練功時不注意,竟將其打落懸崖,意圖奪取逍遙派的鎮派之功‘北冥神功’,也就是你葉大哥對博望水君時用的那功夫.”
郭襄笑道:“我就說嘛,春秋易變,這人肯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