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眼皮上的手終於拿開了。
睜開眼睛看著滿臉紅意的鬱綾,楚嘯感覺自己心跳都快要停止了,直接看傻了眼。
鬱綾怎麼能這麼好看。
白嫩的臉蛋變得通紅,鼻尖泛粉,纖長卷翹的眼睫一顫一顫的,漂亮的眸子水盈盈,連眼角都泛出了一片紅意。
氣息不知何時變得重了些,楚嘯渾身的血液翻滾沸騰,控製在鬱綾肩膀的大手手背青筋凸顯。
怎麼辦,他好想將人緊緊摟住,永不分離。
鬱綾要被盯得受不了了。
他有些心虛地閃躲起對方炙熱的視線。
親手指也算是親吻的一種,他可、可沒有糊弄楚嘯
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他不知道如何去親吻。
親手指的觸感應該跟親吻差不多吧,看看楚嘯的模樣,應該不知道自己被騙了。
該說不說,鬱綾能蒙混過關全是因為楚嘯這輩子都沒跟人接過吻。
他連接吻的滋味都沒嘗過,像個傻愣愣的毛頭小子一樣被兩根手指給騙得死死的。
初吻已經被鬱綾拿走了。
他現在是鬱綾的人了。
滿腦子都在想著這個的楚嘯一時沒發現鬱綾正在瘋狂心虛,他現在的心情宛如炸開了的花,開心得不行。
注意到鬱綾臉上好像沾上了什麼臟東西,楚嘯抽出兩張紙巾輕輕為其擦拭。
看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他的眼眸深沉得厲害,有什麼東西在裡麵翻滾著。
對此毫無知覺的鬱綾覺得自己成功地蒙混過關,將自己那兩根被親了的手指藏在身後,偷偷鬆了口氣。
有些失了力氣般地靠在沙發上,鬱綾任由著楚嘯為他擦臉,眨眨眼,暗暗在心裡誇了自己一把機智。
“老師,我有個請求。”
沙啞的嗓音從男人的胸腔中發出,坐在身旁的鬱綾覺得耳朵被震得發癢。
他抬頭看了眼楚嘯,隻是一個對視,他就感覺到對方渾身的肌肉瞬間緊繃了起來。
“我還想親,能再親一下嗎?”
貪婪的狼崽
子哪裡懂得克製,他隻知道跟鬱綾親吻很舒服,很享受,很令人上頭。
但鬱綾親不了一點。
唬弄人的把戲隻能使用一遍,再來一遍就會被發現問題的。
“不、不可以了.”
有些心虛的回複著,鬱綾拿起桌上的水杯猛喝了兩口水,莫名覺得自己那兩根手指好像在發燙。
偷偷捏了捏手,鬱綾堅決地搖了搖頭。
幸好這次拒絕沒有再聽到係統阻止的提示音,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圓場。
他有一種預感,要是被楚嘯發現自己騙了他,他覺得自己會完蛋的。
鬱綾又花了點兒時間收拾了下心情,他挺直腰板,一本正經地轉移話題。
“你剛才說要玩遊戲,玩什麼遊戲?”
他房裡可沒有什麼遊戲機,隻有一台功能老舊的手提電腦。
“我帶了玩具過來。”楚嘯將手裡的紙巾塞進自己的口袋,啞聲問道:“你想玩嗎?”
“我”
本想點頭,但看著對方那雙異常灼熱的眼眸,鬱綾心底生出了一抹怯意。
怎麼感覺怪怪的?
“綾綾要玩嗎?”
“不、不了.”
拒絕了楚嘯玩遊戲的邀請,鬱綾覺得熱,想坐遠一些。可他剛要動,下一秒就被人拉了回來。
“鬱綾,綾綾、綾綾.”
楚嘯不再叫鬱綾老師,他親昵地叫著小名,聲音乾澀得厲害,完全舍不得人離開自己的身邊,“綾綾,你彆離我這麼遠。”
聽到這話,鬱綾的臉又開始泛紅了起來。
對方拉著自己手臂的大手相當燙,讓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像一隻在火爐上被烈火炙烤著的無助小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時間一點點流逝,楚嘯似乎恢複正常了。
鬱綾偷偷揉著手臂,儘量舒緩因長時間拉扯的動作而變得酸疼的肌肉,假裝沒看到楚嘯盯著他看的炙熱眼神。
頂著發麻的頭皮,眼睛看著腳尖,他小聲趕人:“現在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努力控製聲音不再發顫,擺出老師的威嚴架勢,殊不知這在楚嘯的眼裡有多可愛。
他身體往旁邊一傾,又一次攬住了鬱綾的肩膀。
摸了摸小男生烏黑
的發頂,俊臉下移,陰影遮住了臉上的表情,他深深吸了口氣。
“綾綾,彆趕我走。”
“今晚讓我留下來吧,隻是睡覺,什麼都不乾。”
濕熱的氣息全都噴灑在鬱綾通紅的耳朵尖上,他打了個顫,用力推搡,“不行。”
楚嘯這番話鬱綾是半點都不會相信的。
他有預感要是讓楚嘯留下來,對方勢必一整個晚上都不會安分守己,甚至還會做出一些他難以應對的事情。
想想對方一開始讓他做的二選一,聽起來就不是什麼正經事。
鬱綾紅著臉邊躲邊推搡,腳不小心踢到楚嘯的褲子,一個長度有兩節食指的橢圓掛墜掉了出來。掛墜的形狀有些扁,表麵是亮麵的銀質品,上麵還鑲嵌了一顆紅色的小寶石,另一頭連接著銀質鏈子。
看起來隻是一條形狀特殊的吊墜。
默默地看著楚嘯把東西撿起來,鬱綾還沒說什麼,這東西就被放進了他的手裡,掌心傳來微涼的觸感。
他有些好奇:“這是什麼?”
“小禮物,當作親吻的回禮。”
楚嘯表情正經,深眸快速閃過了什麼,有些意味深長,“可以當作裝飾品,也可以用來”
楚嘯後麵那句話說得含糊,鬱綾一時沒聽清,正當他想進一步詢問時,5426立刻尷尬地輕咳了幾聲。
【那個,宿主還是彆問了吧。】
看完整個唬弄現場,係統為了阻止鬱綾繼續問下去,隻能勉為其難地說【我待會兒給你解釋這是什麼東西。】
既然5426都這麼說了,鬱綾聽話地閉上嘴,將手心裡的吊墜握緊,假裝鎮定地看向楚嘯,“禮、禮物我收了,你該走了。”
他再次無情趕人。
現在這個點已經不早了,要是被人發現楚嘯這麼晚還逗留在他的房間,他很難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綾綾又趕我走。”
耳邊的聲音還是那樣黏糊,桀驁不馴的少年借著親了人就覺得自己跟對方關係不一般的理由,耍賴般的抱著人蹭,說什麼都不願出去,“綾綾老師剛才在乾什麼,讓我陪陪你唄。”
綾綾、綾綾,又是綾綾
這兩兄弟像是私下溝通過一樣張嘴就這麼喊他,鬱綾越聽耳朵越紅,縮著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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