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白瑾瑜“這是瑾瑜送我的第一份禮物,我想用鈴鐺當作我的個人標記。”
白瑾瑜聽了江蔚萊這麼說,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從那兩個人手中搶來的東西,確實一個給了江蔚萊,另一個還扔在自己的儲物戒的角落裡積灰呢。“當然可以。”
江蔚萊眉眼彎彎,笑了起來。她用木靈力擬成了一個簡易鈴鐺的樣子“那我的標記就是小鈴鐺啦。”
“等出去後你們好好練習雕刻,再在上麵附加一些靈力,這樣就怕有人惡意仿刻出我們的標記,也能通過靈力來判斷是否是我們本人所刻。”白瑾瑜想了想,補充道。
“阿瑜說的對。就按阿瑜所說的做吧。”
江蔚萊和陸泱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甬道中再次陷入寂靜。
忽然,空氣中飄來了一股氣味。
白瑾瑜最先嗅到了這股氣味,皺了皺眉“是血腥氣,大家注意。”
見白瑾瑜都如此說了,三人一狐都警惕了起來。“蔚萊,陸泱,你們在這等著。我和阿琛過去看看。”
兩人怕拖後腿添麻煩,自然連忙點頭保證不會靠近。
果然,不多時便在前方看到了一個血人兒。
白瑾瑜和陳琛對視一眼,各自召喚出自己的神器,握在了手中,小心翼翼的靠近著那血人。
走近了這才看出,這人身上所穿的衣袍,便是煉器宗弟子的弟子服。
“阿琛,小心。”
“我知道的。”陳琛皺著眉應道,握緊了手中的炎魂。
白瑾瑜走上前,試探性的想觸及一下對方的鼻息“已經沒有氣息了。”
就在白瑾瑜還想著打量他身上的傷口時,隻覺情形不對。連忙拉住陳琛的手猛
的一個後撤。
下一瞬,隻見那具已經失去生命的猛地睜開眼睛,直挺挺的站了起來,麵朝著白瑾瑜和陳琛二人。
那雙眼睛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隻見他雙目冒著紅光,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奪舍一般。
他身上的法袍的護身咒法早已失效,露出了他受的傷。胸口處被捅了個對穿,裡麵的臟器也都不見了,隻留下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形傷痕。透過這傷口還能看到遠處的甬道。
這是致命傷,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他身上其他的傷口,倒是不像是法器造成的傷害,倒像是…撕裂?
這人身上還發出嗬——嗬——的聲音。
白瑾瑜握緊了手中的冰魄,鬆開了抓住陳琛的手,提劍起跳衝了過去。
一道白光閃過,白瑾瑜便回到了原位。
那個弟子的腦袋也隨即落地。
雖已斷手,可他眼中的紅光卻始終沒有消散,隻是身體似乎是因為失去了腦袋而無法辨彆方向,最終走偏撞到了牆上倒地,沒再爬起來。
“這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陸泱看著眼前這驚悚的一幕,惡心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白瑾瑜搖了搖頭,她也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