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他們囚在靈溪鎮,無法離開。信也無法傳送出去,整個村莊成了一個無人踏足之地,除了村莊裡麵的人,外界再無人知曉靈溪鎮中還有活人的存在。
若不是因為這次他們想來看一看辛笙出生的地方,恐怕靈溪鎮的秘密還會一直被掩蓋下去,直到整個鎮上再無一個活人。
漸漸的囚禁他們的怨氣已經滿足不了鍺焱修煉的需求,他便有了一個想法,恰巧看見陶夢和陶喆兩人成親,便有了主意。
他將二人擄走,與鎮上的人們定下了每年獻祭的約定,便離開了。
鍺焱本想著在陶夢麵前將陶喆虐殺,因為來自女人的怨氣要比來自男人的怨氣要強得多,可陶夢十分冷靜的說明了局勢。
“你今天可以在我麵前殺了陶喆,但明年結婚的人未必會是如同我和陶喆一般真心喜歡對方的。到那時你所想要的怨氣怕是並不會有多少。”
陶夢理智的分析,她是在賭,她可以陪著陶喆一起死,但絕對不願看著陶喆被虐殺而一個人痛苦的活著。
鍺焱覺得她說的有理,便想了個辦法,用二人的記憶與靈魂締造了一個簡易造夢瓶,可以將人的記憶抽取出最痛苦的回憶,並重新捏造一個幻境讓人沉浸在其
中,以此來為他提供源源不斷的怨氣。
往往這些人會經受不住打擊而死在幻境中,而在幻境中死去的人在現實中也會死去。
鍺焱那惡劣的癖好將她們的屍體全部掛在牆上,並保持著他們生前的樣貌,以此來作為紀念。
這些年裡從未有過敗績,之所以每年隻選兩人…也是怕引起來自天道的懲罰。
可今年獻祭的二人提供的怨氣沒有多久便消耗完了,他這才提前再選了二人,誰知道這二人居然是修真者冒名頂替來的,更想不到的事其中一個人的血竟然是萬惡的克星,最終隻能不甘心的再次被封印。
聽完白瑾瑜的話江蔚萊提出了疑問“瑾瑜,為什麼不把他徹底殺死呢?”
“陰陽平衡。”白瑾瑜解釋道。
“啊?什麼意思?”江蔚萊愣了愣。
陳琛在一邊補充道“世間一切皆有善惡兩麵,兩者相互平衡相互製約。若惡的一方被消滅,可能看起來是好的。但誰也說不準以後會不會出來一個更惡的一麵。”
“是這樣的。”白瑾瑜點頭“況且,在我看來,魔應當是殺不死的。隻要有怨氣,不,人隻要有一切不好的負麵情緒,都會產生不同的氣。而這些氣聚集的多了,便會產生出魔。
就像鍺焱,若他所說他是夢魔,隻要有人,都會做夢,夢中的負麵情緒和怨氣就會讓他繼續存在,因此,封印和鎮壓才是最好的辦法。”
江蔚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傳說中的魔已經現世了,總不可能隻會這一個魔的存在。”白瑾珩開口說道。
白瑾瑜點了點頭“先將消息傳給師父吧,讓師父和宗主長老們說說。”
瑾珩接下這件差事便去一邊給白雲傳消息去了。
“瑾瑜,你快休息一會吧,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那就先不著急離開了,等你傷養養我們再出發。”陸泱建議道。
陳琛也附和道“陸泱說的沒錯,你可是我們的主力軍,大家還要靠著你呢。”
連陳琛都這麼說了,白瑾瑜哪怕說自己沒事他們也不會答應的,於是點了點頭隻好答應了。
“對了泱泱,你和蔚萊將這個拿出去。”白瑾瑜看了眼陳琛,接收到白瑾瑜眼神的陳琛立刻解下腰間的乾坤袋,將乾坤袋遞給了江蔚萊。